网不知道爱往哪里（小说）

水也醉

一 女人只有被抛弃才会美丽

“我们来写小说吧！”雪飞如此说。
这是一个见面三次就在话题中滑及“爱”字的女孩。第一次她最后说道，我喜欢你；第二次她一开始就说，我在想你，第三次便一路说道我爱你，一边见机不失地提出要求，道：“说，你也爱我，说呀！”。

我自知不配这爱，也恐惧这突如其来的爱。因为，这个自称叫雪飞的女孩根本不了解与之谈情说爱的人，哪怕这是一个南方鬼还是一个北方汉。我几次想告诉他。但说实话，我对这久违的“爱”字，听得害怕，也听得渴望。我仿佛听到课堂上最漂亮聪明的哪个叫玲的女学生又跟自己说话，每次讲课她盯着我，那神情就好像鲁讯笔下当年坐在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教室前排一动不动盯着鲁迅的许广平。但我不是鲁迅，她也不是许广平。玲后来成为同事，仍时时在办公室欣欣地看我，再后来她决定考研，再后来去了新加坡，怕是已有十几年了，再也没有确切的消息了，有时心中还伴随着夜深的纸烟，升起淡淡的怅惘，为生命的流失，也为我为自己定下的原则。那一年，我斥去了一个叫H的有夫之妇，其实我们谈得很深，这位气质袅袅的女人甚至愿意和我一起生一个孩子。后来与一个叫梅的单身女不辞而别，至今心中充满歉意。
而在次间，与凤结婚并生下儿子。

其实，我是一个在自由和责任间痛苦挣扎的好人，那些无眠夜一次一次从床上无声爬起，在死寂城市荒凉街，盲目游走的一个个漆夜乃至凌晨就是证明。
我要声明，这不是一个讲述婚外恋的故事，更不是一个讲乱情的故事。知觉告诉我，这更或许是关乎拯救的故事。
醒悟了才有拯救！

我过去是沉睡着吗？我现在有悟吗？拯救谁呢？——是我，她，还是生活，或者是已经陷入畸形的心态。

“我们来写小说吗？”雪飞又问了一遍。
写谁的小说，我问她。写我们的小说？我们有小说么？我们有故事、有往后推衍的故事么？这故事的基础在哪里，这个小说如果真的转展开来——在抽烟时，我为我和这个叫雪飞的女孩子的一切设想过许多的细节——将如何结尾呢？俗话说过：好戏总是要收场的！

其实也许已经收了。这个叫雪飞的女孩子已经三天没有和我联系了。

起因于她的诗。那是写性虐恋的诗，在网上得了个什么奖：
[原创]爱上魔鬼

1，
灯下玫瑰
诡异张开漆黑的枝叶
紧紧缠绕
钝角的刺
斜斜插入躯体

是什么叹息
又是为什么哭泣

睁开眼睛
头颅只剩碗大的疤痕

2，
将军请上马
你命令着我说出这一句
撅起优美的弧线
怯怯一句
将军请上马
。。。。。。

“我写得怎么样？”她满怀期望地望我，我总是认识以来的第一个雪飞大作的评论者。

“正在读”，我说。我的头一回大一回小。我的眼睛先是瞄准在“斜斜插入躯体”的上边，死死地下不去；接下来，又在“将军请上马”边站死了，拖不动步子。回过神来，我迅速而张惶地在诗的末尾收结，说实话，我狠不喜欢这诗，因为它的作者是雪飞。如果我不知道雪飞是谁，如果我不认识雪飞，如果我们之间不是消耗了数以吨计的那些缠绵语词，我会很喜欢这诗歌，它使我想起了波特莱尔的《恶之花》，它使我联想起福柯的“驯服的身体”和德勒兹的“无器官身体”，我会把它看做是一首带政治寓言的色情诗。说实在的，如果是任何一个别的作者，我会为之叫好。

但它的作者居然是雪飞。
我不认为雪飞是一个有思想的写手。我宁愿雪飞是一个娴静如水的女人，能够说话的女人。我总是遇到过的不多的几个女人，不是傻呼呼听不懂你的说话就是一上来就来事的不安静的疯子。我喜欢说，说着，这就使我充满诗情画意。这使我留恋起玲。那时我和她手叠手地并坐着，她巧笑曼语地问，我答。我们在说一本书中的细节，是一篇名为《格鲁吉亚的美女》的短短传说故事。说到会心处就互相笑盼着，我们得出一致的结论：就像格鲁吉亚女人一样，女人只有被抛弃才会美丽。

“我们来写小说呀？！”雪飞第三次追问道。
我为那性虐恋的诗歌仍添堵于心，也许她以为我在用思索回应她的提议。终于我说：

“我烦你！”
她似乎怔了一会，问道：“为什么？”
我脱口而出，“我就是烦你！。。。。。。什么狗屁诗。”
“你还不如直接骂我，”她说。
“我就是在骂你：你雪飞是个什么狗？屁诗！”
过一会，“再见”，她说。
“再见！！！”
（未完）

思绪飞扬

1，已经夜深，瞧见他又悄悄爬起来，我知道他肯定睡不着，可是我装作没看到，早三天前在他名字上点了阻止。

我也需要一些时间来计划我的小说。我更需要时间来保护我的爱，确定他不是一只老狐狸，我这只狼才会出击。

坛子里很多他写的东西，什么贾樟柯“反美学”的《小武》、你的眼睛看见什么、死亡之意味，等等等等，除了一篇唱错歌也唱信天游，我再看不懂。老实说我不喜欢太高深的男人，好比上学那段日子看到政治老师就发困，一些高谈阔论总让我嗤之以鼻，这算什么，还不如背鹅鹅鹅曲项向天歌有趣。

生活有些变味了，我躲在房间里等着发霉风干，我又一次拒绝东子的约会，我总说头晕头晕，天天这样说，假的也说成真的了。有时候手指死死按住太阳穴，晕眩的感觉让我不敢挪动思维，我害怕想起他来，何珅，这个和清代大贪官同名的混蛋，我想他了。

其实很早很早就出现这么一个人，只是我没注意，我还当他是哪个马甲，他每次都会跟我的贴，长篇大论的，旁征博引，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读的书多，学问高深哪，举起的黑砖也毫不含糊的往我脆弱的心上砸，我冤枉啊我，幸好偶尔说几句好听的话，逗得我一个人偷笑，看看吧，谁都喜欢奉承话，我更是啊。 [/COLOR]

待续

水也醉

二 今夜星光灿烂

仿佛是昨天提拎回的那串蕉，一排翡青过去，一个比一个涩，这心情。

   下午，儿子打电话回来，周四才放假，要人接，东西太多。我说你电话你姑吧！她有车。再晚一会儿，妻子又来电话，车开了，我走了，我说你去广州多玩几天啊！

   于是，我吃了一根香蕉，已经软黄香甜了，我呼呼吃下去了。一开始高兴了一阵，终于可以安静了。
    想到朋友催一篇稿，暑假前就答应了，至今东西还在脑子里。清清资料吧，打开翻不动的申小龙，关于语言研究二章却一章未动的黄子平，1999年的王一川，还有夹在《1999独白》里的朱青生。。。。。。，又想到十月底的昆明会议，论文还要细化，例子还需添加。。。。。。再想到明天的六节课，学生这两年像从地下冒出来一样，要连续过三个班，还好课的内容都是过了五六七八遍的，让可爱的学子们高兴是没问题的。。。。。。，从餐桌加书桌前起来，撂下笔，起来点颗纸烟，便点火烧水沏茶，茶总是凉的很快，总是不停换新茶茉不停又重新烧水。闪闪闪，窗外大街尽头的升起了烟火，匹匹啪啪的，想是从江边传过来的。这才想起今天是中秋。上到网上，一个人都没来，于是留下一张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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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诗渡十五挖
               ——今晚9：58时月亮最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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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秋节的这一夜，夜空最清，清风最软，软语最慰亲人，人心最静，静夜时分金风最爽，爽风传朗歌，歌引萧笛乘风穿夜最殷勤，情系桃苑众兄妹此时幸福中，中州华夏绵延千里谁不共婵娟？涓流成心海，海南塞北9：58时寄语桃园留佳话心声美语接金联——
                     一轮银月出夜空

    忽然感到今天格外总是安静，手机上没有短信，已经看了N遍，雪飞钉点消息都没有。书打开又合拢合拢又打开，都打开了，红笔作了长长的记号，看了半天，居然不知道前边讲的什么：
    “。。。。。。烈马的烈是因为胆小害怕，比较明显。虎豹的凶，好像肆无忌惮，可我们要知道，恶虎之恶在于饿。所以，它们也有害怕的东西——它们比它们的猎食对象更难耐肠中寂寞，它们也比它们的猎食对象更没有食物保障。追击搏斗会耗尽其能量，空无斩获又意味着死亡。
    “它们常常孤独而恐惧，……一切为了肚子。
    “语云，惟怯懦者最残暴。
    “动物凶猛，因为害怕。”

    闻到一股异常味道，手忙脚乱关了煤气，壶水早瀑了满满一台面，心里噔噔起来。这才感到了自己的害怕。上前天完全没有必要对雪飞那么凶，那样的话来一联窜地刺她。现在我知道那是由于我的害怕，像烈马和虎豹的实质一样。现在，我又在害怕这安安静静。
     
    回到网上，还是我那孤伶伶的“一轮银月出夜空”。。。。。。一个接贴的都没。也许雪飞跟他们一样，不知道跟谁在狂欢，真不愿意想到这一点。
时间过了凌晨，我的月亮是扁的，看来今天一个人睡了。
    只听的背后噗咚、噗咚地响成一片——原来是昨天挂在钩上的青香蕉！现在烂熟到根蒂，一个也挂不住了。
    那个西里哗啦呦，提是提不起了~~

     不知道会不会在梦里挂念雪飞！

思绪飞扬

2，其实昨天就写好一篇，因为没来得及发出，现在却无法发出来，因为我的机器出问题了，那些word文件现在怎么都打不开，只好在这里随便写几句，此刻欲哭无泪。

昨天睡在床上我听到外面同事有叫我去领邮件，我知道何珅寄给我的书到了，可是我实在没力气起来，我想让它多等一天，今天一早有人给我送到家，我抚着上面圆珠笔在印色纸下模糊淡淡的字迹，我亲爱的，连这些字都感觉这般亲切，我很早就熟悉。

上午等着 ，我想要和他一起过这个中秋，可是没等到他我就去街上，因为昨天定的一个硬盘到了得把钱给人送过去。来到街上，人格外的多，超市前面举行演唱会，商家使尽手段搞促销活动，那女子穿着大红的礼服，我看着那种需要棍子支撑的裙子就好笑，歌还没我唱的好呢，我撇撇嘴，进去买了几包陈克明长寿面几包方便面一瓶老干妈，这些够我吃好几天了吧，还顺便带了一袋丁丁鱼，一袋麻辣牛肉干，几只黑妞，排队交钱，门口摸奖的人堵着道，我挤了出去，在旁边的西饼屋买了四个月饼，6块钱，其实有6块一个的，没舍得买。

去店里交了钱，硬盘就跟着我到家，三点，我想过不了一个多小时，我就可以用新的硬盘爽了。

天有不测风云，我不知道哪里出的问题，我越是心急越是没有办法，我连续12小时没有把系统装上，甚至连原来的硬盘也无法启动，更是两个硬盘怎么也装不进系统，分开，联合，分开，联合，就是不行，我找来第三个硬盘，现在才能在这里打上几个字安慰自己，我2004年的中秋，三个硬盘陪我。

我想这个时候他肯定睡了，我更不能打搅了他，何珅，我看你寄给我的书，看你上面晦涩的论文，我睡不着，我现在去，我把系统装好，我明天叫你。

不是说今天晚上的月亮最圆么，我跑出去瞧过，半个月亮也没有。此刻，唯有想你。[/COLOR]

水也醉

这个六月，江城的热来的猛烈，树稍像被透明胶水粘在空气中一样，一动也不动。看着被“火炉”和试卷烤焦了的学生，联想起一个蚂蚁为了生存的欲望必须冒死渡过滔滔大河的故事，手里一边把讲台上的纸，撕成了不能再撕的纸碎沫，在一整截竖立起的白色粉笔后面，堆起了一个白冢。

下午就抱回一台三星，把用了近十年的“世界将会怎样”从桌子上挤了下来，网也不能上，E也不能发，我的世界被它拖苦了。

假期开始的那天，也是我到网世界漫游的哥仑布出海日。

在一个网站——我想象它是一个探险的海岛，我站在了署名雪飞的三张照片前，盯着看，她是活人，我能感觉到，我还能听见她对看她的人说话，更多是无声的歇斯底里的自言自语，这是我的直觉——这不是上网贴图的心理满足更也不是被商家和时尚抛得遍地都是的木壳女模，她甚至可以说有抖不掉的乡土。我是用文学的眼光来看，我读出了气息。第二天我发了一个贴，钉在这三张照片下：

  『水也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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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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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飞一定有很多照片，如果这照片上的确是雪飞。但她单单为什么选这样三张照片呢？有两个理由为我们“解读”这三张照片提供合法依据：一是私人物品一旦进入公共场域，其就自动加入了公共符号系统，其符号内涵就不以私人意志为转移，而是自动延伸出新的所指空间。二是表面上的日常生活照，当它们从私人像

簿顺利“溜出”，脱逃了雪飞的控制，这个过程中，其实照片携带了许多的无意识信息。

第一张，青果，白胚房，歪斜的黑树干。。。雪飞的眼盯着镜头，无掩饰地呼唤交流，指尖瞄向青果表明纯洁，双臂上抬有祈祷成熟的焦虑，并也期待着采摘。起皱的衣裳流露出内心的不安和紊乱。雪飞是无力的，她的头*向树、再*、*了又*。。。以至于头被遮挡而变了形——这焦虑有多深哪！那背景中穿透不过的墙，许是雪飞生活环境的写照，许是雪飞困惑的象征。

祝福你，雪飞！

第二张，树林、草丛和逼人的粗壮黝黑的树桩。。。。本来，初看雪飞，好似是这情景透露出内心的宁静；再看，不，不是宁静，如是宁静那应该是白雪皑皑的树林，这春末夏初的浓树林啦，除了燥热、浓郁的空气，还有什么呢？雪飞坐得很整齐，像一个听话的小姑娘，但她的眼、她的指尖的动作，还有那个并不安稳的坐姿，宁静表象下的雪飞的内心中，是不是也燥郁呢？

坦荡人生的人似乎从不在丛林中照相，如毛择东，不在山颠便是海边。雪飞似乎要用树林来隐藏自己，用树林来把自己像树林一样的迷乱去表征，雪飞最终是要借照片把树林交出去给大家，是要大家分担和稀释那些化不开的。。。

祝福你，雪飞！

第三张，雪飞用姿体在做宣言，她要把艰难的攀途坐在身下；雪飞用悠闲的体姿表示着自己对这上行的陡梯所象征的一切事物的轻视；雪飞不往上看，她不屑于攀高，雪飞往远看，她有自己的空间。

但雪飞的头却扭得好不伤心，如果自信和等闲，雪飞的头要向后*、后*。。。放松、放松，成一个自然的弧线。雪飞却无意识中把头扭过来，雪飞放心不下，另一个雪飞在大脑中和她的身体顶牛。所以，雪飞的肩与头顶间，流露出挣扎。。。

这三张照片的潜台词依次是：《我的青果》、《我的季节》、《我的生活》。

雪飞三张照片，没有一张是舒坦地伸展和完备地展现。。。。不是遮掩的就是扭缩着。但雪飞自荐的行为表明她的性格：这并不是真正的雪飞。

祝福你，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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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我单位的女同事，比较怕和我深谈。因为我的话，如同谶语，往往不幸而言中，有一次，我说某人的爱情是玫瑰上的露水，鲜艳而不会持久，果然，男朋友从国外来信，说自己有一百零八个理由配不上她，准备滞留M国，叫她另作它图；另一次，我对天天将幸福挂在嘴边的夫人说你的幸福叙说中拖着长长的害怕的影子，果然，不久临时回家，老公在床上被她抓了现行，那女孩是她最喜欢的学生；。。。。。。我的说犹如乌鸦开口，叫她们产生晦气的感觉。

我和雪飞，发生到今天的故事，果然，一件，二件。。。。。。，都似乎是再确切不过的，对我这次本来是信马言说的“照片贴子”具体而确切的证明。以至于在我现在回忆这个短短的到目前为止的故事进程时，我仍忍不住从键盘上抽出手来，撕扯自己的嘴巴。

第二天，我忽然受到一个叫雪飞的MSN联结要求。我心居然砰砰跳起来，一个自认为不但见到过狗咬人，也见识过人咬狗的中年人，居然像十八岁的大姑娘见到心中的期待一般臊了——这是因为我有一种感觉。
完成联结跳出来五个字：“哈，我喜欢你！”

我本能地反射般猛地断了联结，抽身离开，去上了常去的几个网站。她也紧跟着追到网站，你算什么呀，她说，太不给面子了。我说，我不聊天。为什么，她问。我是过了四十的人了，我说。哪又怎样，我也过了二十了，她说。我停了一下，正考虑再怎么说，说什么。这时候，她断然说道：上MSN！我要和你说话。

要命的是，这命令口气像一道咒语，产生了钉人魂魄的效果，我像儿子一样乖乖地重新打开MSN。我被自己咬住了：以至于从此后到今天，在我跟这三张照片上的名叫雪飞的女孩谈话的每一个夜晚，离弃不开，没有结束在零晨一点前过。说实话，我本来就说不聊天的呀！

——等我一下，不准走，为什么不等我
——我得睡了

——不比跟你说话，话那么多，在现实其实我是个笨木头
——？

——随你
——肯定随我，喂喂
——哎
——我好想
——想上班？上网？上街？还是上。。。。。。？
——都想和你一起做

——你的照片，有两张没用好
——什么照片不好
——我带你看
——嗯看什么，什么意思？找什么啊
——找你那张我认为负面照片
——是很难看地是不是
——是
——啊
——我去删，可是我喜欢
——关于这张。。。。。。
——是难看啊，可是我本来就8好看。稀饭啊，你不稀饭我就删了
——这个角度不是你最漂亮的角度
——看那个花
——谁看花，都是看人的
——汗~~~~`如雨下

——我给你一些你没看到过的照片
——也许我可以帮你包装，在网上的形象
——才不要你包装我，形象好了追的人多
——看的人喜欢呀
——我只喜欢灌水的玩，还有心里只想要个人陪着，你能陪我就好，我不要看的人喜欢
——你不是要房斯吗
——不要，不说这个

——不走，抱你
——我很正常，我不病
——嗯
——我喜欢灌水，很多人在一起灌，那样我就开心，打发我的日子
——打法日子。这话不爱听。其实，寂寞会让你更美丽一些！
——等会我

——有人叫好了
——哪个，哪里
——看最新贴
——我在看你
——还是让我看你吧，打开摄像好吗
——不

——我看了你的日记，心情比较复杂，简单说有点吃醋
——吃什么醋啊，可是那不是不认得你？
——我是认为我自己无聊
——晕了啊

——你是真虫还是假虫
——呵呵，我等会出去一下
——好
——你要等我，我有事闪会
——

无法将以下消息发送给所有接收人：

雪飞一叶知秋 邀请您开始使用查看网络摄像机画面。您是要接受 (Alt+C) 还是拒绝 (Alt+D) 该邀请？
  
雪飞一叶知秋 取消了您开始查看网络摄像机画面的邀请。
  
您接受了开始查看网络摄像机画面的邀请。
  
要命！！！！
我对自己说，要命，要命的，会要了命的！我警告自己，而眼睛像干渴和困倦以久的蛇一样，爬过去。。。。。。，眼睛感受着，扫过一阵清凉、一阵眩晕，又一阵刺激、一阵爽朗，我今天才知道眼睛还有感觉，还有贪婪，它们死死咬住镜头，又被镜头死死钉住，大脑里面像眼前的景象一样，白晃晃的一片，身体下边感觉到发酥——

雪飞在裸体。。。。。。

这些日子以来，我多次联想到英国一位女作家伏契尼的小说，小说名叫《牛虻》，她伴我度过青春期，印象最深的是教堂中的、那个儼然深沉的红衣主教，他虔诚地渡过许多人，就像我在课堂上一样，但在小说结尾我才知道，他自己掉到河里去了，他生下了私生子亚瑟，后来绰号叫“牛虻”的烧碳党人，自己痛苦

在无尽的幸福和神圣的忏悔之中。
哪我呢？
我对着网叹了口气,本来寂寞也会使我也美丽一些的！

飞扬

噢？
呵呵。
有点意思。
寂寞的二人连载中流露着多寂寞无助的情感呀。

顺便，
wenlian，
你有四十了么？如何保养的。

怎么可以

呵呵呵呵 细细细细

思绪飞扬

3，整整一天，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没有吃饭没有喝水，直到最后忘记思想忘记呼吸。

我在给自己时间好好酝酿这本小说，好好回忆我们相遇相知。我在枕头底下准备纸和笔想随时把脑子中灵光一现的美妙句子记下。

还是因为我的主动，被动型的我早随着那一场轰轰烈烈生死不愉的爱情消失而灭亡，曾经把我象婴儿般宠爱的男人牵着别人的手对我说再见，我微笑着哭泣，这之后我不放过任何追逐男人的机会，只寻着其中乐趣。所以何珅每次说我是狼，我浅笑不语，狼么，我喜欢。

最先以为何珅是虫的马甲，我在坛子里发了个短信给他：我知道你是马甲，横横。过了三天他给我回：什么是马甲？横横就是哼哼吧。

不知道马甲要么是高级打手故意反问要么是新手上路果真不知。对付这两种人可得分两种方法，前者戏，后者勾。

写到这里，我为自己羞愧，我不知道我这高级打手居然栽倒在新手上路脚下，我满脸的泪水戚戚涟涟，痴痴呆呆的想念，恨不得开上一架飞机，直接撞进他家。

到这里，何珅给我提出意见，他生气了，他说这个名字太难听了，不姓何，改姓贺吧。我起先不答应，我说这何珅可是个美男子啊，最后犟不过，只好勉强答应，以后我故事中的主人公就是贺珅了。

第一次在msn上短兵相接，不到三分钟他落荒而逃，丢下几个字，“不行，我紧张。关了”，留下我瞠目结舌在这边，笑又不好意思笑，好像害怕他听到，这可是从来没遇见过的事情，赶紧跑到论坛给他发短信：逃之夭夭？上msn，我要和你说话。一会儿他回复：说吧，不准聊天。

我想起贺珅每次在别人帖子里提及爱情就会很强烈的反对，他一句话时常让论坛的MM们引起反驳，大家联合起来轰炸他。“让爱情见鬼去吧”，他这样说，我偏不信邪，你不要爱情，我让你得到，你不喜欢爱情，我偏要给你。


因为将近半年没有看到爷爷奶奶，昨天接到父亲电话说国庆节大家都去叔叔家聚，我高兴呢，差点把小凳子踢翻，又有点不舍得呢，我向贺珅告别。

决定买一部手机，完全因为他，我要随时随地都能有他的消息，我更要随时随地发送我的想念。手机超市人挺多的，满屋顶的气球，随便选了一款直板诺基亚，售货员热情的让我心头发热，最后硬是命令我刺炸一个气球掉下一个奖品单，不要也罢，牙刷。

贺珅我想你。

换了新号，我想我与过去一刀两断了。

我给爷爷奶奶拍照的时候心里难受的要死，看他们消瘦的身子，两人面色都很差，我想不知道哪一天就永远见不着他们，难受难受难受，想起贺珅对我说关于人的生死，其实我并不害怕，我却害怕有人离开我。

晚上大家又转到哥哥家里玩，他们一些大人打牌，我跟几个妹妹出去逛街，国庆的夜晚很热闹，一条大街上居然放映电影，新开的华龙超市车水马龙，我们买很多好吃的，逛首饰店，逛书店，逛服装店，直到大家都喊脚疼，然后去吃麻辣汤。

分两路，四姑的女儿跟二姑的女儿回去看影碟，三姑的女儿和叔的女儿跟我过来上网，我把机器让给她们，然后叫贺珅：看我妹妹。

“你比你姐漂亮。”看到他说这几个字，我在旁边滋味可不是太好受，虽然，嗯，的确如此。
MD贺珅你个大sl，看到漂亮MM你就不认得雪飞了。

我等她们两个都不玩了才坐上久违的机器前面，他竟然丢下一句话走了。

乱七八糟说多了有点跑题，我想起他发短信过来的一首诗：

湘竹迎晚风
四寂阒无声
幽歌随风起
感动江上人
举头问寥廓
何以慰佳人
蓦然天边雪
纷扬满江城
天使知我心
无声致殷勤
展臂迎挚爱
雪飞入我怀
伤心问雪花
明年来不来

因为这个，我才发觉爱情到来好比昨夜的飓风。而今夜，这般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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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也醉

秋，随着学院夹道排开的法国梧桐叶颜色的变化而不期来临。

挤在2号楼走廊尽头，课间休息时打开掌中宝，信息屏上布满了雪飞雪片般飞来的短消息，收到最多的是密如一片草坪的“我—想—你”，而“我爱你”、“我亲你”、“我抱你”、“我等你”、“我。。。”则如同这草坪上彩色车钱菊星星点点，却又格外刺目而引人冲动。

学院的花坛摆在外面，我的花坛别在兜里。
面对挤满教室的学生淘淘不绝，心里却在草稿着回转雪飞的短信腹稿。

讲《诗经•蒹葭》：
蒹葭苍苍
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
在水一方。。。。。。。

头脑里一下子由“白露”想像到了“白雪”，又由“白雪”联想到雪飞，再猜想——雪飞现在在干什么呢？最后，居然把“伊人”解释成了“古代美人”，因为讲着讲着，头脑里一下子跳出了雪飞在论坛上的那个古装仕女图画像来。

为了跟“雪”扯上关系，把下个学期才涉及到的毛泽东《念奴娇•昆仑》调到上学期来上：
横空出世
莽昆仑
阅尽人间春色
飞起玉龙三百万
搅得周天寒彻。。。。。。。
而今我谓昆仑
不要这高
不要这多雪
安得依天抽宝剑
把汝裁为三截？。。。。。。

讲得神情恍惚，如痴如醉，读到“不要这高，不要这多雪”，仿佛是对着雪飞在言说着渴望。
跟同事聊天，三句话不离“网”事；几次和学生斗着盍子偷着提前下课，则是为了记挂着回家上网看雪飞在不在，还有一次午休居然睡过头了，足足迟到了一刻钟上课，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现象。原因是头天晚上跟雪飞聊过了凌晨两点，又在关机时都不愿先下线，互相说些告别不掉的话和忍舍不了的言辞，结果一直又拖到凌晨三点多钟。

而且碰巧被教学院长撞个正着，只好腆着脸说：“过了，过了”。
倒是院长反过来安慰我：“你怎么这样满脸疲惫？新开的专业课工作量大了吧？！”
“是啊是啊——”，我撒开腿来掰谎，丢下一句，道：“天天上网备资料，查得晚了”。

课堂上，好多次不知不觉渐停了嘴中的说，出神在讲台后边，透过6楼的宽大的长窗，神思随一排淡淡的鸟影子悠闲飞过，也许是南去的雁，但我宁愿相信它们是天鹅，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有理由想到雪白，又有理由想到天鹅那雪白的飞。。。。。。

到超市去买东西，进到大门里，一抬头，看到满眼的肉色衣裙，番然醒悟走错了店。随后不由自主干脆安下心来在女子专卖中穿行起来，我曾主动给雪飞许诺：要给她买一套贴身的衣裙——她身线虽粗，但比例极好，这裙可使她更温柔；尤其是她的双肩圆润，这裙可使它们漏出美来，暴露在众人的眼中。

回到家里，在凤的追责中，才发现出门的交代一件也没有完成。于是，这一个夜对雪飞的梦想就不断被狮子喝断。

更要命的是由于刚上网海，根本不知道航海的安全保护。一个周末，回到家里，一个星期不见的儿子竟然对自己一脸不屑：“你还干这个！。。。。。。一个叫雪什么飞的给你邮箱发了个东西。”
在哪里？我像个中学生一样地问。
我删了！儿子像个老子一样地答。

但我记挂着信箱的内容，吃罢饭，我找机会问那小子：写的什么？！
Sex！他从牙缝里说，又从刀片一般的唇边吐向我：It`s shit！！
我心痛我的信箱，口里却一个劲地夸他做得好。
苦。

从此，我在家里像小偷一样偷着藏；我在学院像小人一样偷着乐。
这被变了态似的生活：都是雪飞惹的错！

我感到我的生活紊乱了，我感到我的生命没有了希望，我感到我有了死之娱的边缘感，我感到我的腹部在燃烧，烧得我极其虚弱又极其亢奋，再陷入更加虚弱和亢奋之中。。。。。。

我早晨起来昏昏沉沉，看到雪飞在等我，我叫她：雪—飞—救—我！
“怎么啦”她关切地问。
我说：“别打扰我，我要给你东西”。
“嗯。”她像个妾一样的听话。

我先把所有的积郁都发泄在键盘上，但我居然把它传不见了。

雪飞也跟我一样急急地到处找，我只好重新聚集它们。

这过程中，我想起了中学时代读过的一本小说集，这书被传翻得没有封面和封底，居然第一张完整一些的纸面就是第十几页。我到后来才知道那是巴金写在巴黎的处女作，是他在留学期间巴黎公寓楼廉价的伸不直头的阁子间里，因为被抑郁、郁闷、郁结压得踹不过气来的剩余物。这本集子文字非常非常优美，情绪非常非常充满了凄宛和颓废，让我苦闷的青春感到非常的享受。我记忆最深的名叫《天鹅之死》的一个短篇，在那个悲绝的故事结尾，作者说：高贵优雅的天鹅其实是个哑者，一生中从来不会发出嘶鸣，因此上，天鹅一生都不唱歌；但是，天鹅会在临死前唱一次声传十里的歌。所以当有人听到天鹅唱歌，那是它一生的首响和绝唱。

接下来我又遇到了发不出去的问题，雪飞又和我手忙脚乱地点击。终于，我知道了，我告诉她：我应当把箭头放在你“身上”，指尖一动，噗，全给了你：

雪飞呀雪飞，我是大风，我吹偏了你；我是黄蜂，我刺死你；我是人来疯，我抱你；我是信封，我堵死你；我是蜂窝煤，我黑了你；我是屠夫，我一刀一刀肢解了你；我是高压锅，我蒸了你；我是猪嘴巴，一口一口吃了你；我。。。

我在哭——这都是雪飞惹的祸

因为我烦你，所以我菜你，因为我废你，所以我赶你，因为我撵你，所以我追你，我喊你，我叫你，我说你，我爱你，我恨你，我吃你，我喝你，我睡你，我泡你，我跟踪你，我剋你，我检查你，我挂你，我剐你，我拿你下油锅，我再蒸你，我煮你，我啃你，我吻你，我嗅你，我舔你，我哄你，我骗死你，我玩你，我坐你，我骑你，我踩你，我甩你，我摔你，我揪你，我掐你，我捧你，我抱你，我亲你，我挤死你，我兑换你，我卖你，我逼你，我压你，我迫你，我要你去坐台，我看你，我听你，我唱你，我气你，我躲你，我藏你，我到处找你，我贴小广告找你，我要包你，我抱你，我泡你，我搂你，我跳你，我累你，我钓你，我要你，我学你，我处你，我跟踪你，我喊你，我叫你，我带你，我爱你，我妻你，我睡你，我陪你，我伴你，我盼你，我板你，我脑你，我告你，我审你，我罚你，我一天二十四小时罚你，我蹲你，我踩你，我捉你，我做了你，我靠你，我挨你，我摩擦你，我起电，高压电，我电死你，我哭你，我埋你，我挖你，我抬你，我背你，我吹你，我呼你，我科你，我用水浇你，我换你，我搬你，我要你，我抱你，我看你，我喜你，我唤你，我玩你，我跟你，我随你，我驮你，我拖你，我挽你，我插你，我气你，我像烟一样抽你，咬你，啃你，吹你啐你，虐待你，我怜你，我恋你，我练你，练身体，我踢你，我揍你，我吼你，我蹭你，我汗你，我浑你，我晕你，我婚你，我横你，我嗨你，我黑了你，我卖你，我管你，我惯你，我疼你，我痛你，我摸你，我靠你，我救你，我护你，我裱你，我挂你，我欣赏你，我美你，我上你，我处你，我写你，我画你，我唱你，我在厕所臭你，我泻你，我射你，我洗你，我漂你，我嫖你，我剁你，我砍你，我废你，我阉你，我用刀魸你，我占酱吃，我占有你，我搅你，我嚼你，我咬你，我用舌头缠你，我乐，我喜你，我欢你，我乐你，我吞你，我消化你，我吸收你，我方便了你，我拉你，我给你，我粘你，我展开你，我吹你，我美你，我用劲吹，我涨你，我让你叫，我哼哼你，我悳你，我累你，我苦你，我做了你，我花你，我草你，我甩了你，我栓你，我闩你，我还要涮你，我聊你，我吊你，我穿你，我套你，我铁你，我贴你，我肉你，我感受你，我安慰你，我拨你，我撕你，我拆散了你，我把你分十八块，我用不干胶胶你，我凉你，我晒你，我鳃你，我想你，我塞死你，我不让你出气，我憋你，我觑你，我扒了你，我剐了你，我冻你，我冷你，我裸你，我暴露你，我强抱你，我又强暴你，我还问你，我服你，我爹你，妈你，当妹子关心你，我喝护你，我牵你，我带你，我随你，我跟你，我等你，我接你，我送你，我动你，我用你，我消费了你，我护你，我酷你，我哭你，我孤立你，我不告诉你，我拜了你，我鸟了你，我还尿你，我喂你，我给你，我随你，我妻你，我累你，我不放你，我守你，我等你，我雇你，我紧你，我克你，我揍你，我气你，我挖你，我。。。像你，我照你，我闪你，我扇你，我咣噹了你，我SARS你，我病你，我查你，我偷你，我捂你，我蒙你，我插你，我娶你，我消了你，我爱你，我害你，我参你，我对不起你，我悔你，我退你，我够你，我勾你，我摘你，我供你，我享用了你，我敲你，我锤你，我揉你，我搓你，我戳你，我刺你，我急你，我猴你，我爬你，我拔你，我攀你，我盼你，我骑你，我鞭你，我累死你，我跑你，我抛你，我赌你，我信你，我压你，我还押，我继续压，我压倒一切，我。。。要你，我要你，我伤你，我求你，我。。。。累了，我没了，我困，我困你。。。。。。

完了，我抽身离开，到厨房喝茶抽纸烟去了，一根，再一根。。。一杯又一杯。
迟迟回来，听到雪飞声音颤抖着说：“你~~？！我的脸——它红了。我很激动~~！真的，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真的流泪了，这是我的天鹅之歌，它居然如此丑陋。

怎么可以

[B]
因为我烦你，所以我菜你，因为我废你，所以我赶你，因为我撵你，所以我追你，我喊你，我叫你，我说你，我爱你，我恨你，我吃你，我喝你，我睡你，我泡你，我跟踪你，我剋你，我检查你，我挂你，我剐你，我拿你下油锅，我再蒸你，我煮你，我啃你，我吻你，我嗅你，我舔你，我哄你，我骗死你，我玩你，我坐你，我骑你，我踩你，我甩你，我摔你，我揪你，我掐你，我捧你，我抱你，我亲你，我挤死你，我兑换你，我卖你，我逼你，我压你，我迫你，我要你去坐台，我看你，我听你，我唱你，我气你，我躲你，我藏你，我到处找你，我贴小广告找你，我要包你，我抱你，我泡你，我搂你，我跳你，我累你，我钓你，我要你，我学你，我处你，我跟踪你，我喊你，我叫你，我带你，我爱你，我妻你，我睡你，我陪你，我伴你，我盼你，我板你，我脑你，我告你，我审你，我罚你，我一天二十四小时罚你，我蹲你，我踩你，我捉你，我做了你，我靠你，我挨你，我摩擦你，我起电，高压电，我电死你，我哭你，我埋你，我挖你，我抬你，我背你，我吹你，我呼你，我科你，我用水浇你，我换你，我搬你，我要你，我抱你，我看你，我喜你，我唤你，我玩你，我跟你，我随你，我驮你，我拖你，我挽你，我插你，我气你，我像烟一样抽你，咬你，啃你，吹你啐你，虐待你，我怜你，我恋你，我练你，练身体，我踢你，我揍你，我吼你，我蹭你，我汗你，我浑你，我晕你，我婚你，我横你，我嗨你，我黑了你，我卖你，我管你，我惯你，我疼你，我痛你，我摸你，我靠你，我救你，我护你，我裱你，我挂你，我欣赏你，我美你，我上你，我处你，我写你，我画你，我唱你，我在厕所臭你，我泻你，我射你，我洗你，我漂你，我嫖你，我剁你，我砍你，我废你，我阉你，我用刀魸你，我占酱吃，我占有你，我搅你，我嚼你，我咬你，我用舌头缠你，我乐，我喜你，我欢你，我乐你，我吞你，我消化你，我吸收你，我方便了你，我拉你，我给你，我粘你，我展开你，我吹你，我美你，我用劲吹，我涨你，我让你叫，我哼哼你，我悳你，我累你，我苦你，我做了你，我花你，我草你，我甩了你，我栓你，我闩你，我还要涮你，我聊你，我吊你，我穿你，我套你，我铁你，我贴你，我肉你，我感受你，我安慰你，我拨你，我撕你，我拆散了你，我把你分十八块，我用不干胶胶你，我凉你，我晒你，我鳃你，我想你，我塞死你，我不让你出气，我憋你，我觑你，我扒了你，我剐了你，我冻你，我冷你，我裸你，我暴露你，我强抱你，我又强暴你，我还问你，我服你，我爹你，妈你，当妹子关心你，我喝护你，我牵你，我带你，我随你，我跟你，我等你，我接你，我送你，我动你，我用你，我消费了你，我护你，我酷你，我哭你，我孤立你，我不告诉你，我拜了你，我鸟了你，我还尿你，我喂你，我给你，我随你，我妻你，我累你，我不放你，我守你，我等你，我雇你，我紧你，我克你，我揍你，我气你，我挖你，我。。。像你，我照你，我闪你，我扇你，我咣噹了你，我SARS你，我病你，我查你，我偷你，我捂你，我蒙你，我插你，我娶你，我消了你，我爱你，我害你，我参你，我对不起你，我悔你，我退你，我够你，我勾你，我摘你，我供你，我享用了你，我敲你，我锤你，我揉你，我搓你，我戳你，我刺你，我急你，我猴你，我爬你，我拔你，我攀你，我盼你，我骑你，我鞭你，我累死你，我跑你，我抛你，我赌你，我信你，我压你，我还押，我继续压，我压倒一切，我。。。要你，我要你，我伤你，我求你，我。。。。累了，我没了，我困，我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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