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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xug

<<破译圣经科学密码——上帝的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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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2-2 22:18:14 | 显示全部楼层
七、理智情感与感性情感

在三者的对立当中,揭示出另外两种力量的相融与对立。这两种力量分别是理智情感与感性情感。

人类的理智情感在启蒙主义思潮后慢慢发展到高潮。启蒙主义赋予了感性的否定性的性质——它放荡不羁,阻碍理性进步,必须控制。正因为人的理智情感得到提升,现在的科学技术与人类的自主能力才得到的巨大的发展。

而浪漫主义哲学正是在反对这些区分和反对赞美理性中才发展起来。在浪漫主义派看来,理性是不能从生命主体的激情中分离出来。例如,不能以牺牲情感和欲望为代价来说明真理和正义。激情、美、幸福以及情感和欲望的一切方面,对于人类的任何兴趣而言都是一体的。

理性为主的人往往视人类的种种本能及生活中的平凡是人类的最大幸福所在,而浪漫主义则更相信好生活需要超越个人的平常和平凡的事物。

简单地说,纯理性主义的人要的是仅仅是好味而能饱肚的一餐盛宴,而纯浪漫主义的要的是仅仅美观为主、充饥即则可的美食。

毫无疑问,如果世界上的所有人仅仅只有其中一个,这个世界将变得如何地怪异。

中国儒家荀子曾有这样一个观点:人心有两方面,理智的与感性的。亲爱的人死了,理智上也知道死人就是死了,没有道理相信灵魂不灭(按当时的科学理论可下此判断)。如果只按照理智的指示行为,也许没有丧礼的需要。但是人心的情感方面,使人在亲人死了的时候,还希望死人能复活,希望有个灵魂会继续存在另外一个世界,所以才举办丧礼。

从荀子的观点就可以看到,纯理性代表了冷酷,纯感性代表了妄想,两者都是人类文明的祸害。

上帝让三种信仰力量的冲突与协调,另外的一个目的正是想人类既学会及注重理性之余也学会及注重感性。

既有情感与理性的社会才是完美的社会,同理,也只有同时存在三种信仰力量的社会才是完美的社会。



八、末日的审判

    我不知道,上帝何时才站出来对我们这个充满罪恶的社会进行审判。但我却知道,人类无需上帝站出来对我们进行审判,我们也必须自我审判。

   难道我们对自己所犯的罪行不不够清晰吗?

其实任何一刻自我审判的延迟都是我们自欺欺人的表现,只是不愿悔改的借口。

我看到,人类的魔鬼是“666”,他们是“痛楚”、“邪恶”、“无知”。当他们被扔进地狱时,则是我们彻底进入天堂的时候。

所有代表“666”的灵魂都要被我们彻底杀戮,既然他们以短暂生命为幸福,我们就尽情成全他们吧!

我们无需再仁慈与犹豫,魔鬼已经存活在我们的思想里,成为了我们灵魂的一部分。

让我们用怒火将他们消灭,让他们淌血,血祭我们被魔鬼折磨过的列祖列宗。



1、可恶的魔鬼

我知道自私与贪婪并非魔鬼,因为世上没有人不自私与贪婪。追求正义的人无非都是对正义的自私与贪婪罢了。

当一个人不自私与贪婪的时候,上帝也再找不能任何让您在生存的依据。

残忍也不是魔鬼,因为对驱除邪恶的残忍就是正义。

究竟魔鬼是什么?魔鬼就是人最害怕的事物。

因此“痛楚”无疑是魔鬼之首。

死亡之痛、身躯之痛、心灵之痛,人类可数出来的痛楚感觉有成千上万,他们都是魔鬼,他们必须下地狱。

任何为人类造福的医学进步、科技文明进明、精神粮食等等事物就是我们清杀魔鬼的法器。

还有邪恶,邪恶是自己为别人制造痛楚的源泉,也是别人为自己制造痛楚的源泉。

什么是邪恶,邪恶就是不惜以其它人痛楚为代价争取自己幸福的思想与行为。

端正自己邪恶的思想与行为,就是正在清杀魔鬼。

最后是无知。无知是魔鬼,因为无知让我们无法取得清杀魔鬼的法器,亦让我们无法判别谁是魔鬼。

试问一个无知的人,若然您对魔鬼的定义一无所知,又如何声称自己正与魔鬼作对抗呢?

只有“有知”的人才能抵抗魔鬼的诱惑。有智慧的人永远也懂得以历史与前人的过错作为借鉴,永远懂得如何摸索着获取幸福的真理。

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曾经说过:“没有一个人是明知而又故意犯罪的,因此使一切人德行完美所必需的是知识。”

事实上,越有知识的人,就越能对自己为获取幸福的一切行为的结果作准确预测。因此,他们与常人相比,获取幸福的机会也更多。

知识的运用同时能够减轻不必要的痛楚。大家都知道,感情所造成的精神痛苦,有时候正与肉刑一样地剧烈。但是人用理解的作用,可以削弱感情上的痛楚。

在下雨时,大人与小孩所感到的失望有所不同,这是因为大人经历下雨的次数更多,懂得下雨时的处理方法、停雨的时间甚至下雨时的好处。

譬如拿“死”来说,凡是人办得到的事情没有一件会使人长生不死,所以我们不必为难免一死而感到恐惧而悲叹,在这上面过多地耗费时间将徒劳而益。让死的恐惧缠住内心是一种奴役;斯宾诺莎说得对“自由人最少想到死”。

斯宾诺莎还说过:“无知的人不仅在各方面受到外部原因的扰乱,从未享受灵魂的真正和平,而且过着对上帝、万物似乎一概无知的生活,活着也是受苦,一旦不再受苦了,他就不再存在了。另一方面,有知的人,在他有知的范围内,简直可以不动心,而且由于理解他自己、上帝万物都有一定的永衡的必然性,他也就永远存在,永这享受灵魂的和平。”

事实上,至少有知的人都知道痛楚也有积极的一面,也就更能接受痛楚了,痛楚就变成某种程度上的幸福了。

总之,大家务必要牢记魔鬼的数字,并坚决与之对抗,因为这是人类经历生死关后要闯过的另外一道更严竣的关口——正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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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2-2 22:18:5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章 立约

 

我终于要结束这本书了,在这数个月以来,我的心绪未曾平静过。我一个寂静的夜晚,我罕有地安然入睡。然而第二天醒来时,我才发现这个夜晚并不是一个平常的夜晚,因为我遭遇了一个十分怪异与真实的梦境。这是我首次遭遇如此怪异与真实的梦,我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必须把这个梦完整地写下来,而且一旦将这梦境写下后,就不能再次修改。

这是十分奇怪的感觉,我经常反问自己,为什么亲手执笔写出来的文字,不能加以润饰与修改呢。对于文字作品而言,增加、删减或润饰梦境中的情节十分合情合理,毕竟这只是一个梦而已。但我始终毫无头绪,直觉已经完全压倒所剩无几的理智。我在这种本能感觉的驱使下,只好执笔把这梦境的全过程真实地写了下来:

在梦中,我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的天空飘浮着绚丽多彩的云朵,从云层中不时透身出七色彩光。我入迷地欣赏着这种天空的美景,但这种奇妙的感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我赫然发现大地上遍布着异常拥挤的人群。

我还来回过神来,已感觉到背后有手肘使劲地向前推进。这时我听到背后有人叫嚷着:“走,快点走,别要愣着,我就要给人逼死了。”

然而前方密集的令我动弹不能,我只能用手肘护着胸膛,向前慢慢地挪动。

我心里顿生疑惑:“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聚集了这么多人,我们究竟是从哪里来,又要向哪里去?”

在我四周的空气中弥漫着让人窒息的浓烈酸臭汉味,让我很难喘一口气,另外人群中的催促声音和埋怨声音此起彼伏。我猜测我们这一群人已经艰辛地走过了一段不短的路程。

我忍不住向身边一个哭丧着脸孔的中年男子问道:“请问为什么这里聚集了如此多人,而且他们一个劲的往前推进,究竟我们是从哪里来的,将要去哪里,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发生了?”

那男子皱着眉头,显露出十分无耐的样子,答道:“我与您一样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确切的事情。我只是一个路人,后来遇见一大群人,他们都异口同声地说前方将要发生大事情。为了凑热闹,我想跟着大伙们去看看,没想到一旦跟着人群走,这前方的路越走就越漫长了。后来我越走越累,想后悔回头走,发现已经晚了,您看看背后的人好像比前方的人还要多,这些人使劲地向前推进,令您不可能往回走。您也无需问身旁的人,我已经问了好几十人,他们都像我们一样,都说是好奇心惹的祸,想回头已经不可能了。我想您与我一样也是不幸的路人吧。”

我心想:“难道我也是为了凑热闹,被困在这茫茫人群中。”

我继续向这名男子问道:“叫后面的人不断往后传达信息,让他们往回走就可以了。”

此刻那男子显露出更无奈的表情,叹息着说:“我早已试过了,身边的许多人也已经试过,但听后面的人说,排在队伍最后面的人的好奇心是一个比一个大,他们都坚信地说前方将要发生难得一见的大事情,因此都不愿回头。但再问他们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却没有一人能具体说出来,他们只是说心里有种莫名的强烈预感,同时认为有如此多人往前塞进肯定是确切的原因。总之加入队伍的人是越来越多,这些新加入的人还不断地嘲笑前面的人懦弱无知、恐惧死亡,听说还 有许多人强行地转身往后走,但都被后面的人强行推倒在地,被残忍地践踏至死。”

我听到这回应,感觉十分惊讶,心里默默地想:这后面的人究竟是什么人,他们仅仅为了要目睹前面将要发生的事情,难道就无所畏惧吗。这确实不可思议,看来不可能往回头走了。这时候我心里只祈愿能快点到达目的地,同时庆幸自己双脚还听使唤,至少还能有力地支撑半天时间,但究竟半天时间能否到达目的地呢,我焦急地问这位男人:“嘿,大哥,您走了多长时间了?”

“我已经步行六个小时,我快支撑不住了,我现在是又累又饿,看来这回是死定了。我还听到前面的一些恐怖传言,好像有些人已经走了好几天,但不是累死就是饿死,更可怕的是,给人践踏死的人更多。传言有些妇女仅仅走了数十分钟就给后面的人推倒在地上,然后活活地被踩死,我自己也亲自践踏过三具尸体,这真是一场恶梦。”这位男子战战兢兢地回答我的问题。

我突然感到毛骨悚然,有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窝,同时感觉自己的思想一片空白,因为我心里猜想这可能是一条不归路……

我竭力地向四周张望,只见四周看不见大地与天的交界,永远也只能见到密集的人群。我留意到自己身旁的人群中,男女老少的数目不分上下,肤色与语言又各不相同,他们神情各异,沮丧、焦虑、恐惧、激动、亢奋的神情混乱地交织在这些人的面孔上面。这些人群还穿着各式衣服,大多数穿着破旧不堪的便衣,但有少数人穿着光亮挺直的西式服装,最令人惊讶的是,我还看见穿着晚装礼服的女士。这些景象实在太荒唐,我猜想这些只能向前推进的人应该来自不同的国家,并且他们在加入队伍前应该做着不同的事,只是又不约而同的聚集在一起,仅仅为了去目睹一场可能根本不会发生的盛事。

我抬头望天空,上方已被黑压压、密不透光的云层所掩盖,偶然间几束七彩光线突破了黑云的笼罩,向大地的方向照射过来,但令人惊奇的是那具有死寂的黑云像有生命力的魔鬼,从光线穿过云层的地方一路向光线前进的方向呑食过来,它们的速度比光线的速度还要快,只需眨眼间的时间,几束难得一见的亮光就变成几束灰暗的线条,最后化作矇胧阴沉的雾霭,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逐渐在黑暗中缓慢而艰辛的挪移了数个小时。在这段时间内,我的身背一直被别人的手肘撑顶着,令我感觉身背上的疼痛不堪忍受。脚下的路也越来越不好走,时常碰到大块的沙石与陷进腥臭难闻的可恶泥浆中,人群所弃舍的各式物件有时会纠绊着您的双脚,让您只能费劲地挣托着向前推进。同时四周不时传出竭斯底里的呼救声,但这些声音很快就被震耳欲聋的吵杂声音湮灭掉。

在我身边不时有人跃倒在地,而我的身躯数处地方被跌倒的人抓得鲜血直流,然而我不敢瞧这些人一眼,有时感觉到脆弱无力的双手伸过来向我求救,我本能挣扎回避,因为我知道,我一旦伸手,不仅不能救这个人,而且下一个摔倒在地上的人必定就是我。这时候,我越来越感觉到死神在向我逼近,我疯狂地祈祷神灵能带我离开这个可怕的死亡之地。

忽然间,前面的人群发出骚动的声响,“后面的人听着,请保持镇定,听说前面有些人遇到一个使者,他站在一块连绵不绝的大石上,并号召我们停止骚动,只要我们能保存生命到达那个地方,他将会派发我们粮食,同时在大石的下方有入口,可以容纳所有人同时进出。据说大石里面是一个深不可测的洞穴,但在那里的人可以坐着休息,还有数千个使者的随从在洞穴里派发粮食。那个使者还说,到他那里的人都是为了追寻正义而来,虽然我们不知道为何而来,但答案就是正义,那是千真万确的正义……”

只听到队伍前方的许多人都同时传达着这个信息。

我身旁的人随之议论纷纷:

“这是真的吗?那里真有粮食和正义吗?但愿这是真的。”

“正义,原来我们是为了正义而来”

“上帝啊,愿您保佑我们快点到达那里。”

“为了追寻正义而去那个地方,这确实值得我们冒这个险。”

“追寻正义也不能枉死如此多人,我说这些传言都是善意的谎言。”

“不管那人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要那里有水有粮食,能让我歇歇脚,我已经滿足了。”

另外有些人听到消息后,没有作出太多议论,立刻大声向后面的人传达他们所听到的传言。这时身边混乱的人群迅速地变得稍有秩序,只见队伍虽然还是被迫向前走,但速度已经有所减缓。我感受到身背的压力稍微减弱了一点,在这时候,我不禁深深倒呼一口气,感觉心里稍微踏实一点。

然而,这消息毕竟来得稍晚,只见一路往前走,就感觉到脚下所碰到的尸体越来越多。我不想低头往下看,但生怕踩踏还活着的人,甚至不想践踏死了的人,才被迫低头寻找双腿落脚的地方。脚下的情形实在太可怕了,有时候只知道那是一堆血肉,令人看了不禁作呕。

虽然逐渐遇见如此之多的尸体,但有了这消息后,我感觉到身后人群的压力的小了一点。在路上已有更多的人努力搀扶起快要跌倒的人。我心里反复默念到:“正义,如果您在前方,请保佑我们这群痛苦的人。

我留意了一下天空,发现黑云在不安地跳动着,像是有股力量扰乱着天空,它们像是幽灵般地飘浮以及闪动着。

我心里想道:“只要是变动,它就有可能向好的方向发展,如果沉静如水,那它就会永远保持着它的黑暗,但愿这变动来得更猛烈一些。”

我用意志支撑着疲惫的身体向前挪动。但我看到远方的人群像一座小山一样拱起来,我心想:“难道那是坡地,但可能会有更糟的原因。”

我慢慢地向这座横卧在地平线上的小山推进,但前方的情况越来越糟了。只见脚下的尸体越来越多,想找到没有血腥骨肉的空间放下一只脚越发困难,到最后我已经不敢往下看了,脚下的世界仿佛是一个地狱,那里没有丝毫生命的气息。

这时候在人群中因为恐惧而发出的尖叫声音徘徊在我的四周。我逐渐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发抖,双脚又像是踩进了蛇堆里,越来越难拨出来。

“神啊,快来救救我们吧!”我不停地祈祷。

另外身边有些人不停地在埋怨:“这是什么鬼地方,前方哪有什么正义,我说那是地狱,我们都是一群正在下地狱的野鬼。”

有些人则在不断地哭泣,总之形形式式的埋怨声、哭泣声、祈祷声使四周哄乱起来。但幸好,前方的一些人群断断续续地传来消息,说那站在大石上的人是真的,粮食和休息的地方就在不远处,已经有人看到那块大石,我们要再忍耐一点和坚定一点。

当我每一次听到这些消息时,心里的侥幸心理就再次被激励起来,我知道是这种侥幸心理使我本能地前行,要不然我早就倒下了,在这时候死亡的确是克服恐惧和焦虑的最好方法。

“看,那是一块大石,这是千真万确的!”四周的人不约而同的叫喊着。

我竭尽全力向前张望,隐隐约约地看到远方有一块无尽宽广的大石,约比人群高出十多米。但奇怪的是,只有视线前方人群涌进了那块石头,视线范围两侧地平线上的人群并没有涌进石头里,好像正绕着石头前进。

我知道那石头是我唯一的希望,因此拼命抽拨着疲软的双腿向前缓缓前行,只见前方不时响起的欢呼声音更加让我坚信那传言的确千真万确。

终于我模糊地看到石头上站着一个人,他好像在呼唤着什么,最后终于听清楚了,他在说:“欢迎您们,您们是有缘追求正义的人,快进洞里歇息吧,那里有水与粮食。另外赶快告诉后面的人这个消息,让他过来我这边。”

我听到这个人的声音后立刻向后面的人呼喊到:“前方有一个人站大石上,说我们都是有缘为了正义而来,另外在大石上有入口,里边有粮食和水,请再忍耐点,这并不是慌言。”

同时我注意到,并不是所有人都向后面的人群传达这令人振奋的消息,他们有些人开心得嚎啕大哭起来,有些人则拼命的感谢神灵的保佑,有些则在大声欢呼……

无论如何,周遭的气氛确实比之前好多了,我第一次感到死亡的压迫感渐渐离我而去

由于光线昏暗,我离大石的距离虽然越来越近,但仍然无法分辨这个人的脸容。我只知道他身穿白色的衣服,手里挥动着一根像是拐仗的长杆,留着长头发与胡须,不停地在呼唤。另外我猜想大石里应该有个入口,只见人群都往那个方向挤过去,过一会儿就从视线里掉失掉。

无法压抑心中激动的我终于来到大石底下,只见大石的入口更加清晰可见。那入口大概有2米高,宽度足够容纳视线范围内的人同时进入。

我在胸口比划着十字形,一边向上天感恩一边跨进了洞穴里,刚跨进洞穴,我立刻感觉心里踏实起来。令人难以置信,在我脚下是实实在在的岩石。有一种生命复苏的感觉第一次从我脚下传遍整个身躯,让我渐感生命的温暖气息。

我很快就留意到这是一个奇怪的洞穴,只见脚下的路向深处沿伸,但路的两侧每隔十米左右,就会看见有数不清数目的像小桥一样的过道连接面前的另外一个洞穴,每向下再走七至八米,将会再遇到同样的过道,每条过道长约十米左右,两侧有石质护栏,可以猜想,过道的数目无穷无尽。过道对面的洞穴约有三米高,洞穴上方的岩石悬挂着一个个发出暗弱白光的圆形物体,约有拳头大小。洞穴里面坐着和睡着密集的人群,有些穿着绿色衣服的人正在派发粮食和水。

在对面洞穴靠近桥接口的地方依稀有些站着的人,他们正在呼唤我们到下面的洞穴里头,据说那些洞穴人数更少,比眼前的洞穴环境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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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2-2 22:19:26 | 显示全部楼层
一路走下去,我发现这些上下叠加的洞穴好像是凌空悬挂着,在正下方找不到任何支撑点,而且两侧看不见尽头。

我身边的人有些已经走到第一或第二个洞穴中,但我虽然深感疲倦,但本能还是驱使我多走几步,这样可以找一个没有太多人的地方歇脚。大概在第五个洞穴,我奋力地走到了对面的洞穴,只感觉自己没有多走几步就昏倒在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终于清醒起来,慢慢地睁开眼睛,同时在朦胧中感觉有人正在摇着我的右手臂。耳边响起了声音:“您终于醒了,是我,快吃点东西。”

我渐渐看清楚那是很久以前与我交谈的那位男子坐在我身旁。他递给我一个面包,我赶紧伸手接过面包拼命吃起来。随后他递给我一个大水袋,我的喉咙快要干裂了,就接过来一口气喝了几十口水。

我渐渐回过神来,才向这位男子道谢:“大哥,想不到还能碰到您,谢谢您的面包和水啊!”

他笑着说道:“我们都是从鬼门关里爬出来的人,而且在茫茫人海中还能再次相遇,真是有缘啊!”

我一边吃着他陆续给我的面包,一边问:“怎么称呼啊,大哥?”

他答道:“玛尔斯,你呢?”

我惊讶地问:“是玛尔斯吗,怎么像个洋名?我叫高国新。”

他的神情有点无奈:

“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何父母会这样给我命名。”

“嘿,大哥,四周好像少了很多人,他们都去哪了?”我继续问道。

他兴奋地说:“有许多人已经走出山洞了。在我刚进山洞时候也是和您一样昏倒了,醒了后那些穿绿色衣服的人给了我许多食物,我吃饱后问他们那个穿白色衣服的人是谁,那些人说那石头上的人是神灵,而他们则是受雇在山洞里接应我们的人。”

“我敢肯定那是神灵,只有神灵才能救活我们如此之多人。”我坚定地说。

然后我又问道:“他们为什么要出山洞,是不是去找正义了?山洞外不是有许多人前扑后继地涌进来吗?还有那神灵呢,他是不是还在石头上面?”

他回答道:“听绿衣使者说,时辰已经过去,神灵把队伍后面的人给打发走了。据说他们全都安然无恙地回到家中,后来神灵就走了,但他交代绿衣使者转达一个消息给我们,说只要山洞的入口能照射阳光进来,我们就可以出去;同时,队伍里的死者不会白死,他们堆积的尸体将化作一座石山,能爬上去的人就有可能找到正义,另外我们可以选择回家,那些死难者的血和泪已经化作大海,大海的对岸就是我们思念的家园。”

我向那通往洞口的阶梯望去,果然看到有银白色阳光反射进来。

他继续说:“后来我无意中看到您,就打算等您醒后一起走出洞外,去攀爬那座神秘的大山。”

我高兴地回答:“好啊,让我们结伴同行,彼此有个照应也好。”

稍微休息了一会儿,我和玛尔斯跳到那通往洞口的阶梯,看见洞口那明亮的阳光照射进来,心里燃烧起无比的激情。

我们向上爬行了数十米,来到了洞口,那白炽的天空令人无法放眼望去,稍微低头就发现在大约在几公里远处有一座高耸的大山,我惊叹道:“那死难者的尸骨能堆起这样一座大山吗!”

玛尔斯同时发出惊叹的声音:“看,那美丽的蔚蓝大海,碧光粼粼,真不敢相信那是死难者的血和泪化成的大海。”

同时我们注意到洞口外面并不是平地,洞口离地面足足有数十米高,在我们的前方是一个长满青葱绿草的小坡地,有许多人正在往入走,我还留意到左边视线的远处有一片森林。

我们两个人迅速地走下山,一路上向着高山的方向奔走过去。只见一路上碰到许多遍体鳞伤的人,但他们各各精神饱满,有时候我们还彼此点头打招呼。

离高山脚下数百米远的地方,有许多人围着一些大约三四米高的石头。只见每个石头上面站着几个绿衣使者。我们凑身到最近的一块石头,逐渐听见那绿衣使者轮流用各国语言说话,我猜想他们应该说着同一样事情。后来我听到一个绿衣使者用中国话说:“我们已经在山脚下放置了许多装着食物和水的袋子,过一会儿之后,你们每人都拿一些爬山,听说神灵还在山顶上都放置了许多这样的袋子。您们最好一起爬上去,相护帮助一下,记着,您们是在寻找正义。”

说到这里,那绿衣使者稍稍停了下来,很快就接着说:“再过两个小时,太阳将在这座高山的顶端向大石的那个方向绕去,这过程约有24小时,当您们看到太阳的时候就开始爬,等太阳跨过那块大石头时,如果您还没有爬到山顶,就代表找到正义的人将不会是您。”

另外一个绿衣使者补充说:“正义并不一定在山顶上,但只有在日落之前爬上山的人才有可能找到正义,另外爬上顶峰的人越多,找到正义的机会才会更高,除此以外,神灵还说,在山顶上将有进一步的指示。”

四周的人早已议论纷纷,都在掂量自己是否有可能是找到正义的幸运儿,或者自己有没有能力在日落前爬上那座山,还有那大海究竟有多深,有什么方法才能回家……

我和玛尔斯商量了一会,还是决定尝试爬那座高山,我们仔细观察那座山,发现这座山没有任何树木和野草,全都是坚硬的石头,而且十分怪异,表面的岩石上遍布着一个接一个的坑。

我们越走越近,终于看清楚了这些坑,它们每个坑约比一个普通人略矮,一个坑大概只能容下四至五个成年人同时站着或蹲着,这此坑一个接一个,从一个坑可以攀过隔壁的另外一个坑,也可以攀到上面的那一个坑,整座连绵不绝的山足足有60度陡峭,令人望而生畏。

在人群中我们遇到许多号召者,他们正在号召人们按照他的计划爬山,其中有许多语言我们都听不懂。

但后来我们听到一个中国人这样大声呼吁:“我知道,您们中有些人打算横渡那大海,或者没有足够体能爬上山顶,但如果您希望有人能找到正义,你们就竭力爬上山去,然后用你的身躯支撑着后面的人上去,这样那些决心爬到顶峰的人将能保存更大的体力爬上去。如果您们认同我的方法请跟着我,只有愿意为此牺牲体力的人数越多,那么才会有更多的人成功爬上顶峰去,自然而然,找到正义的成功率就会越高。”

我和玛尔斯比较认同这种爬山方法,因此尽力说服另外一些人加入这个团体,另外我们团体与许多具有类似目标的团体合拢成一团,整个团体的人数很快就达到了几万人。我们张望了四周,发现大多数情况下是一个种族的人群围成一团,而团队的数目数之不尽。

在爬山之前,我们捡起绿衣使者放在山脚下的粮食布袋,那些袋子上有绳子,我们就用绳子把粮食布袋捆绑在腰上。另外我们没有挂上太多布袋,因为我们知道山顶上还有粮食。

高挂在山顶上的太阳终于出来了,所有队伍几乎同时向山上涌去,我们队伍中自愿成为第一批牺牲者的人也率先向山上涌去。只见这些人大多数是男人,但也有少数女人,而较年迈的老人和小孩就站在山脚下祈祷。转眼之间,我们队伍中已有数十人钻进山脚坑子里。大约每个坑子里容纳了四至五个人,他们都在等候下一批爬山的人。

无需多久,我发现在最下面坑子的那些人的肩膀已经青一块,紫一块,并且满脸是灰,他们每托顶一个人上去都咬牙切齿,而爬上去的人就开始前踏着这些人的背,最后双脚完全踩在那些人的肩膀上。想爬上去的人还要用双手抓紧上面坑子的底缘,拼命拉扯自己上去,而上面坑子接应的人就用力拉扯这个人的衣服或他摆动上来的脚,硬拉着要爬上来的人。

只要山下坑子里的人支撑不住,他们就会被替换出来。我有时候也去托顶一些人上去,然后为了保存体力,又替换别人进来。过了一段时间,人山所累积的高度足有二十几人高,山脚下的坑子都填满了人,但越向上看,上面的人就越疏松,同时有人挥动双手叫下面的人不要向他那个坑子里爬,因为他们已经没有力气再拉扯别人上来,也没有力气再托顶别人上去了,其中个别人甚至慢慢还往下跳。

有些体格较为健壮的人一开如就独自往山上爬,大约爬了几十个坑子,就没有力气爬上去了,孤零零坐在坑上休息。我和玛尔斯见时 机适当,就决定一起往上爬。我们借助别人的帮助,一口气向上爬了二十多层,只见炎热的天气令我们满身大汗,同时双脚双手又酸又麻,遍体是石头割破的伤痕。最后我们坐在一个坑子里休息,有时候见到有人要上来,就一起拉扯他们上来。

在休息的时候我和玛尔斯商量了一会儿,打算找多一个人和我们组合成一个小团队继续往上爬,我们知道必须在那块大石头摭挡住太阳之前爬上顶峰才算成功。我们探头往下看了一看,只见山脚下那些人正在给上了山的人鼓舞士气,他们有的大声欢呼,有的鼓足了劲说 :“加油,坚持到底”,有的正在喊道:“您们上去,一会儿我们就去造般筏,等候您们归来一起回家。”,还有人说“我们去森林里搭建房屋,等您们回来的时候好好休息。”

听了这些鼓舞人心的话,我们坚定的攀顶信念倍增。很快,有个小伙子在无需我们的帮助下爬了上来,我们咨询了他的意见,看他是否愿意和我们一起爬山,这位小伙子爽快地答应了。

我们一般都是两个人先肩顶一个人上去,然后上面那人拉着第二个人上去,而最下面的人则托顶着第二个人上去,等两个人上去了,最后一个人才跳爬上去,同时有了上面两个人的帮助,最后一个人爬上去也不会太困难。

我们看着太阳逐渐在大石头方向落下,心里倍感焦急,体力已经过分透支,只能是歇一会再爬一会,不知不觉中远处的太阳已经接触到大石头的顶部了。我们看了看山脚处,发现山脚下的人群已经少了很多,同时看到在森林的边缘有像蚂蚁般的人群聚集在那里,我心想:“这些应该是去森林伐木建造渡船或房屋的人。”

我再仰头向山顶的方向望去,预计离山顶还有二百个左右的坑子,我还看到有些人已经快攀到顶峰了。

我有点气馁了,说:“太阳快要沉没了,以这样的速度是不可能攀到顶峰的。”

结伴的那位小伙子连忙鼓舞我说:“只有二百个左右的坑子就到了,我相信我们能成功。”

玛尔斯也接着说:“您们有没有留意到,虽然那太阳向着大石头的方向沉落,但好像只要我们爬山的速度足够快,那太阳仿佛没有下落一样,但只要您停下来,就能发现太阳正在慢慢地下沉。”
    我们立刻向太阳的地方望过去,注意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按常理,以我们所处的高度,应该早已看到大石头后面的地平线,但现在那里仅仅一片白茫茫的天空,会不会大石头背面根本就没有陆地。我们刚开始的时候仅仅以为这是地平线或石头后面的陆地给什么事物摭挡住的,但从未想到那里可能并没有任何陆地,另外太阳下沉的速度好像越来越慢,这意味着只要我们爬山的速度足够快,那么太阳相对石头的位置甚至有上升的感觉。

我们都为这假设振奋起来,赶紧往上爬,事实印证了我们的假设,当我们再爬上数十个坑子,发现那太阳仅下沉了一点点,只是太阳看上去比原先更远离我们。我们都因此感觉无比惊喜,每个人都咬紧牙关尽最后的力气往上爬。最难能可贵的是,我的两位同伴并没有因为我体力较差而先行爬上山上,他们坚持一定要三个一起到山顶,这令我万分感激。

再爬了一会儿,我又注意到,那些已经爬上山的人好像没有回头向后面的爬山者说些山顶上的情形,难道他们一到山顶就立刻去了什么地方吗?我的疑虑越来越重,两位同伴对此也毫无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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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2-2 22:20:3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的体能变得越来越糟糕,手和脚感到特别沉重,不时地颤抖着,在石头刮伤皮肤的时候感觉不到任何痛苦,只看到血丝慢慢地渗出来。

“我们一定会成功的,我们一定会的,苍天是眷恋我们的,要不然太阳早已下山了,谢谢神灵的保佑。”我祈祷道。

同时我的精神变得越来越恍惚。

“到了,到了,还差几个坑就到山顶了,”我听到玛尔斯兴奋地说,“那是山顶,太阳还差小半截就下沉了,快!”

我疯狂地摇头,让自己清醒起来,大喊着:“我要上去,我一定要上去。”

断裂的骨头像重新拼合了起来,我感到全身有一种发烫的感觉,一股力量推动我使劲攀上去……

“胜利了,我们终于胜利了,”小伙子与玛尔斯兴奋的说,“只差最后一次了,来,您能行的。”

我用双手攀住山顶的石头边缘,一只脚奋力地向上摆,终于其中一次成功了,玛尔斯在上面抓住我的腿,拉扯我上去,而小伙子则用双手抓紧我双臂拼命地拉扯我。

我们在地上抱成一团,哭泣着相互祝贺,我们知道,太阳还没有完全沉落,我们真的成功了,这并不是发梦。

“快看,这里有许多的门。”我指着那些门说。只见离山崖十多米远的地方,并列摆着许多门,这些门每隔十多米就有一个,门里面闪动着刺眼的白色亮光,门框则闪动着绿色。令人惊讶的是,这些门像是跨越时空般竖立在这里,在门的后面看不见有任何通道。

一把似曾相似的声音潜入心里:“那是正义之门,快进去,门快要关闭了。”

我莫名奇妙地问两位同伴有否听到这奇妙的声音,后我证实我们的确听到了同样的声音。我猜想那应该是白衣神明的声音。

听到神明的使唤,我们立刻爬起,踉踉跄跄地跑去最近的门,冲了进去。

一脚踏过去,眼前是另外一个奇怪景象,只见一条十多米宽的红色泥路通向茫茫远方。两旁则是布满参天大树的幽暗森林,四周一点风也没有,森林的树叶纹丝不动,而森林靠近泥路的地方长着比人还高的密集野草,令您很难看到森林里的情形,并且让人感觉这里异常凄凉冰冷。这时我身上的汉水立刻倒吸进身体里,那感觉像是丝丝冰尖刺骨的感觉。令人欣慰的是,天空中的云彩像是几十种色调掺杂在一起的朦胧水彩画,让我还感觉到一丝安稳的生命气息。我转身望去,天啊,身后根本没有门,所看到的景象和前面的一模一样,只有红砂石泥路、死寂的野草和森林,还有梦幻般的天空。

还有一点十分令人称奇。我明明看到有两个人比我们早一点跑进来,但他们现在消失得无影无踪,地上甚至没有留下一个脚印。

“这究竟是什么回事……”我诧异地问道。

小伙子听了后果断地回答:“看来这又是神明的一次旅程考验,而这次考验只不过是每人的经历有所不同罢了。”

玛尔斯回应道:“没错,寻找正义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看来考验还有很多。”

我们多少对这些环境的神秘变化已有一定适应,很快就平稳住心态,坐在地上解开粮食布袋吃食物和喝水。

“真后悔在山脚下没有拿多一点食物,您看,这里并没有绿衣使者所说的那样在地上放满粮食,我差不多快吃完我那份了。”玛尔斯一边翻转布袋倾倒食物又一边埋怨道。

我查看自己布袋里还剩下多少食物,然后说道:“刚才是粮食充足而道路难行,现在是粮食缺少但道路平坦,看来神明的安排还挺难捉摸的。”

“但愿我们这次还能躲过死神,上帝保佑。”玛尔斯把双手合拢在额头上虔诚地说。

很快我们卷成一团入睡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因为大寒冷而清楚过来。我醒了后看了看四周,发现周围还是和原来一样死寂。我叫醒了他们,商量下一步该怎么走……

玛尔斯走近野草从中,然后抱怨道:“这野草有十多米宽,还长满了锋利的刺,看来想到森林那边比登天还难。”

我说:“那还好,看来前进的路只有两条。”

经过一番商量后,我们决定把每人的食物和水平分了,然后分开两个方向前进,我和玛尔斯走一边,坚强的小伙子走另外一边。

我和玛尔斯依依不舍的向小伙子告别,踏上了新的旅程。

走着走着,我总是感觉心里有点不安的感觉,最让我终于想起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连忙对玛尔斯说:“真要命,您说这有多荒唐,我现在还不知道那小伙子的姓名,一路上仅称呼他‘小伙子’,这太不合常理了。”

玛尔斯也显露出奇怪的神情,说道:“对啊,我也忘记了问他的姓名,这真是莫名奇妙,唉,还有他也没有问我们是谁,仅是称呼我们‘大哥’、‘大哥’。”

我们两个狠狠地拍打自己的脑袋,相互嘲笑我们三个人都是一群愚蠢的人。这确实十分可笑 ,因为我们竟然在最后告别时也没有问对方姓名,还彼此称呼对方是共过患难的好兄弟。

后来我们只好抱着“有缘千里能相会”的心态继续上路。

大约走了半天时间,我们多少对这条看似没有终点的道路有点厌倦。我心想:“难道这无尽头的路仅仅为了损耗我们的体力,但是十分奇怪,我们走了半天也没有半分疲倦的感觉,而且肚子也不饿,出发时有多少粮食和水,现在就有多少,没有半点想喝水与吃食物的感觉。”

当我再次纳闷的时候,好像隐约中听到一把怪异的女子声音:“自己的水只能自己喝,自己的路只能自己走。”

我多少感觉有点害怕,连忙问玛尔斯有没有听到这可怕的声音。原来玛尔斯与我一样听到这声音。

只听见女声越来越大声,最后竟然发怒地尖叫着:“自己的水只能自己喝,自己的路只能自己走;自己的水只能自己喝,自己的路只能自己走;你们都给我听着,自己的水只能自己喝,自己的路只能自己走……”

这时候,我们还听到四周第一次起风的声音,那些未曾发出任何声响的树叶发出了“沙…沙…”的阴沉声音,而地面上暗淡的树影同时颤动起来。

我和玛尔斯惊恐万分,我说道:“有这么可怕的神明吗?会不会那是女鬼?”

玛尔斯七魂不见了六魄,小声地说:“有可能,神明都能够存在,鬼也能。”

我害怕地拉着玛尔斯向前奔跑,希望摆脱这恐怖声音的缠绕,跑了好长时间,我对玛尔斯说道:“您听,那声音好像消失了”

玛尔斯探望了四周然后说道:“好像听不到了,风声也没有了。”

我慢慢放缓脚步,竖起耳朵听,声音果真已经消失,四周已恢复回原先死寂的样子。

我们继续走,忐忑不安的心情渐渐回复平静,但十发口渴,我拿起水袋喝起水来,正在喝的时候,我注意前方有个小坑,我和玛尔斯立刻跑过去查看那是什么事物。

只见坑子只有篮球般大小,里面有滚烫翻腾的热水,但没有冒出气雾,同时深不可测。我和玛尔斯都把各自水袋里的水喝光了,然后把水袋放进水坑里装水,直到水袋口没有气泡冒出来,才把水袋从水里抽出来。

这时候,玛尔斯用手指碰了碰水袋的外层,惊恐地叫道:“这太烫了,这哪能喝啊!”

我也用手试探了一下,感觉那水快要烫焦我的手。我赶紧抽出手指,说道:“等一会儿应该就凉了。”

我又向水袋里面查看,发现水袋里的水只装满了半截,我试图将水袋放进水坑里希望装满一些,但发现每次拿起水袋,里面的水仍然一样满。

我和玛尔斯研究了一会,对这怪异的现象毫无头绪,同时联想到刚才听到的恐怖声音,心想后面的旅程应该和水有关系,也就没想太多继续上路。

走了好长一段时间,口里总是感觉想喝水,难道之前我们一次把水给喝光了使我们上了瘾,总之口里感觉干燥异常,同时感到像是小蚂蚁的东西在里面爬来爬去,心想只有喝水才能祛除这种奇怪的感觉。

我们不时用手指碰碰手里拧着的水袋,那水袋外层还是与刚从水坑里拿出来时一样湿润,而且温度丝毫没有降低,每碰一次我们就失望一次。

走着走着,我们头一次看见有分岔路。只见前方有两条三米宽左右的路,每条路都十分弯曲,看不见远方通向哪里。

我和玛尔斯商量了一会儿,决定分开两条路走,毕竟那可怕女声说得有道理,各自的路还是要各自走,我和玛尔斯祝愿能尽快碰头,拥抱了一会儿后各自上路。

我走了十多步,心里又听到了白衣使者的声音:“很好,但前方是漫长的路程,您只能一直往前走,不能走回头路,而且自己的水只能自己喝。”

我期望能得到更多指示,但是只听到一次白衣使者的声音,并没有再多的指示。

我加快步伐前进,走了一段时间后,我又看见一个坑子。我赶紧走过去查看坑子,发现这个坑子仍然只有篮球般大,但这次装的是雪白的冰。我用手指头摸了摸其中一块冰,只感觉手指头的血液像要被冰冷凝固一样。

我心里猜想,这冰应该就像那热水一样,不能融化,我试着隔着衣物拿起一两块小冰放到水袋的外层,外层的水好像冷了下来,但冰融化掉后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立刻再捡起一两块小冰倒进水袋里,但想到前方还有漫长的旅程,也不敢一次倒进太多冰,因为我知道,水太凉了,那干燥痛疼的喉咙一定会驱使我尽情将这些水迅速喝光。

我把水温调到既烫口又能小口慢饮的温度,喝了几小口,就继续上路。

这的确是一段漫长的旅程,我只知道一直往前走时,口里异常地口渴。但心里却知道一次过饮太多水,那么迟点就会渇死。有时候本能驱使我想喝多几口,但那高温令您尝了一两口水后就不想再饮了。

走了好长一段时间,水和粮食都差不多完全消耗。突然我发现前方卧倒一个人,我跑过去看,原来这是我的好兄弟玛尔斯,我立刻唤醒他,才得知分手后他的遭遇和我类似,但他把太多的冰块放进了水袋里,因此在冰坑旁边已经把水喝了一半。他继续上路后,很快就把乘余的水全部喝光,所以无需多久,他已经支撑不住了。由于口渴与肌肉酸痛的折磨,当他来到两条路的接合处,猜想我可能会再这边经过,所以精神一下子支撑不住就栽倒在地上。

这时候我想把我还剩下的一些水给他喝,但想到那可怕的女声和白衣使者的声音,都说自己的水只能自己喝,我就有了一种畏惧感。

我犹豫了一会儿,但想到我们是来追求正义的,真想不到不把水给我同伴喝的理由,就把我的水让给了玛尔斯。

    看着玛尔斯渐渐恢复,我心想:“这回好了,我们又能并肩上路了。”

前方的红色泥路慢慢收窄,最后只有两米宽了,看着泥路两旁带针的野草就在身旁划过,心里不免害怕。同时我们还注意到前方道路的两侧摆放了密密麻麻的岩石雕像。当我们走近观察,发现它们有些比我们强壮高大,有些则矮小肥胖,但手里都拿着各式千奇百怪的武器,利刀、尖叉、大弓、长矛和各式说不出名称的武器都有。它们脸孔各异,有些面目狰狞,目露凶光,有些面目慈祥,神态悠然,各有各的特色。

“等一下,你看这武器有多怪异。”玛尔斯拉我到一樽雕像旁边后说道

我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这是一位老人的雕像,长长的曲发到肩,左手在扶摸着长须,但却分辨不出他属于什么人种。他右手还拿着一柄青铜铸造的短剑,但剑峰里有个十分细小但异常锋利的印章,上面刻有三个数字“999”。

我们再观察了一下,他周围有几个雕像,手里武器的顶尖处都有细小但锋利的印章,上面刻着的数字分别是“996”、“969”、“966”、“699”、“669”、“696”、“666”。其中带“666”印章的那樽雕像最可怕,它的眼神狡诈,正狂热的张嘴大笑,体态雍肿。

当我和玛尔斯在观察这樽带有“666”印章的时候,那雕像突然把武器向我们刺来,我们给吓倒在地上,闭着眼睛惊恐地等候死刑。便只是感到右手和额头一陈刺痛,之后一切都恢复平静,我慢慢地挣开双眼,只看见右手背淌着血,上面刻着“666”三个字,然后摸了摸额头,额头也被刺伤了,我猜想也是刻着“666”三个字。

这时玛尔斯也挣开眼睛,惊慌失色地查看自己的右手,原来玛尔斯也难逃一劫,右手背和额头上都刻着“666”三人字。

我和玛尔斯惊恐地站起来,赶紧向前方跑去,一路上生怕那些雕像继续用武器给刺过来,幸好,我们一路平安,在离这些雕像群100米的地方慢慢停了下来。

我喘着气说:“幸好没给刺死,只刻上了这些数字”

我和玛尔斯都不知道这些字符有什么意思,幸叹自己留下了性命,就继续赶路了。

终于,我们第一次看到了平原,那红色泥路的末端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原,森林都退却了。我们蹦蹦跳跳地跑到草原上,张开双臂睡在了柔软的草地上,双眼望着那美丽的天空发呆,感叹这里美丽的风景。

我们感觉到风在柔和吹拂着大地,轻抚着我们疲惫的身体,风中还伴夹着暖流,让我们感到身体渐渐暖和起来。

我们俩很快就躺下睡着,后来玛尔斯叫醒我,拉着我来说要寻找水源,我实在口渴难堪,就迅速站起来与他一起寻找水源。我们仅仅走了数十米,就看见一条只有半米宽的小水径蜿蜒的穿过这片美丽的草原,我们把整个头潜入水里拼命喝水,直到喝到最饱才停止,之后用水袋装满了水,再脱下衣服用水洗刷伤痕累累的皮肤,同时顺便把衣服也洗了一遍。

“哈哈,您给我停住……”我和玛尔斯同时听到了一阵阵欢笑声。

我们迅速穿起衣服,捡起随身携带的物品向四处寻找声源。

只见在二百米远处的地方有五个人在追逐着一支威猛的雄狮,同时他们也看见我们,就停止追逐狮子向我们这边走来。

只见这五个有着五种皮肤的顔色,分别是“黑、白、黄”,还有两种顔色似曾见过但却不能形容出来。

黄色皮肤的那个人首先说话:“我们是第一次遇见你们,您们是从哪里来的。”

我们很久没见过人,连忙把我们的经历告诉他们听。

好像只有黄色皮肤的才懂得我们的语言,一边听一边点头。我很快就观察到,他们的右手和额头上都印有两个“66”字,当我们将整个故事完整地说给对方听的时候,那头狮子跑了过来,我们十分害怕因此想逃跑,但那黄皮肤的人立刻制止我们,然后说那狮子是他们的朋友,他们刚刚只是在玩。

果然那狮子走到他们脚下,睡在草地上,双眼时不时瞪着我们。奇怪的是,这狮子右手和额头上也印着两个“66”字。

那黄皮肤的人摸了摸狮子的发毛,说道:“真奇怪啊,我还没听说过有人为了找寻正义就找到这个地方来,据我所知,这里可不是寻找正义的地方。”

另外四个人好像听懂了这个人的说话,不时微笑地看着我们和黄色皮肤的人。

我焦急地问道:“那这里是什么地方?”

黄色皮肤的人皱了皱眉头,说:“这我可不能回答您,但您们没走错地方。”

我们接着问了他们很多问题,但他们的回答都含湖不清,让我们越问越湖涂,最后那黄皮肤的人说不能打扰我们太久,给了一些食物给我们,向我们祝福后和狮子走开了。

我和玛尔斯感觉他们就像是一群神秘的过客,无奈只好继续往前走。之后进入了一处我们最害怕进入的地方——深林,但幸好我们自从爬上山顶后一路走来都没有遇过夜晚,所以在这没有夜晚的森林感觉还良好。

这里的光线充足,路也比较好走,同时没有遇到凶猛的动物,只看见各种可爱的小动物窜来窜去,它们既不惧怕我们也不来骚扰我们。

“太美丽了,您看这些美丽彩色水泡。”我惊讶地对着玛尔斯说。

只见前方有数以千计的彩色小水泡慢慢地向我们这边飘来,他们碰到树枝和青草后并不破裂,只是停在那里,只要微风一吹就立刻飘动起来。

有一两个彩色泡泡飘了过来,它们只有硬币般大小,玛尔斯用手轻轻地抓了一个,之后他把那个泡泡捅破,只见他立刻闭上了眼睛,好像很陶醉的样子,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话:“这太神奇了,只要您捅破这泡泡,美妙的感觉立刻会涌向您的心穴,我刚才就像吃了一顿盛宴,现在全身聚满了力气。”

我听后立刻捅破另外一种颜色的彩泡,立刻感觉像发了一场梦,全身有一种得到爱情的欢愉感受。我笑着对玛尔斯说:“我这个更厉害,是爱情泡泡。”

后来我又捅破一个,另外一种神奇的感受立刻涌向心窝里。但同时听到森林的深处有一只野兽在痛苦嚎叫,感觉十分凄凉,像是临近死亡前的最后嚎叫。我立刻对玛尔斯说:“您有没有听到,这只野兽叫得有多惨。”

玛尔斯四处张望,害怕地回答:“我听到了,太可怕了,在这森林里可是头一回听到有野兽嚎叫的声音。”

我们找了一堆草从,躲在那里生怕有野兽会来找我们。但过了一会儿,森林没有再传出那嚎叫声了。我和玛尔斯对这些彩色泡泡还念念不怀,意识到没有什么危险,又再去捕捉那神奇的彩色泡泡。

我记得刚才所捅破的那个泡泡是红色的。我再捉到同样颜色的一个泡泡,把他捅破了,突然森林里再次传出另外一种野兽的嚎叫声,这悲烈的声音快要把我的心给撕碎了。

我对着玛尔斯说:“会不会我们捅破这些泡泡能得到快乐,就会有与这些泡泡相对应的生命饱受痛苦煎熬。“

玛尔斯思索一会儿说:“有这个可能,可能一些泡泡会带给其它生命痛苦,可能有些不会。”

我接着说:“那我们还是不要碰这些泡泡了,像我们早前捅破的那几个泡泡,可能已令远方的人痛苦万分。”

玛尔斯说:“对,我们还是继续上路吧,不能沉迷于追逐这些欢乐泡泡当中。”

我和玛尔斯开始避开这些泡泡前行,但走了不远,发现有一个打开了的木盒子,我建议道:“玛尔斯,您看那木盒子,不知是谁遗留下来,不如我们捉一些泡泡放进去,以免那些泡泡给其它动物捅破。这盒子应该能放下几百个小泡泡,刚才我捅破的红色泡泡也大约仅有几百个,最后我们把这木盒子给埋了,那么泡泡就不会再让别人捅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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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2-2 22:21:25 | 显示全部楼层
玛尔斯也赞成这个建议。我们往回头走,去捉那些红色的小泡泡。我们小心冀冀地抓了好几百个红色的小泡放进去,我一直数着数,应该是捉到第666个红色小泡泡的时候,盒子就装满了,我把盒子给盖紧,在看看四周飘浮在空气中的红色小泡泡,发现只剩下一点点。

我和玛尔斯正打算找个地方把盒子埋掉,突然有二只大鹰向我们扑来,其中一只疯狂地追啄我的右手和额头,我连忙还击,但大鹰的力气太大,到最后我的右手和额头都受了伤。然而十分奇怪,两只大鹰只攻击我们一会儿,然后转身向那只摔在地上的木盒子飞扑过去,其中一只大鹰迅速将盒子抓紧,转眼间飞向了高空,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看着大鹰飞逝,十分无奈,心想:“但愿这盒子不要带到人间去,要不然会有多少人为了追逐这些欢乐泡泡而不理会置他人的痛。更可怕的如果并非这片森林里的动物遭殃,而是人类自己遭殃,那么这盒子就变成名副其实的‘潘多拉盒子’。”

我和玛尔斯站了起来,查看伤口,只见我们的右手和额头上印着最后一个“6”字的皮肤已被整块叼去,没有皮肤的肉还依稀看到“6”字的痕迹。我们都疑虑重重,猜不透巨鹰攻击我们的意图,只有忍着阵阵赤痛,继续在森林里前进。

在路上,我们第一次看来巨蟒蛇,它们确实十分是恐怖,但好奇心促使我们躲在草丛中从远处观察这些蟒蛇。在刚刚开始的时候,我们看到两条蟒蛇在追逐自己的尾巴,构成两个环形。其中一条蛇的身体还穿过另外一条蛇的环形身体,这样两个环就扣紧起来。它们不知疲倦地追咬自己的尾巴,但就是差一点点才咬到。后来还看到有几条蛇陆续从树上爬下来穿过这些环形身体,很快几个相互交织的环形蛇身出现了,那此蛇都密密麻麻地混成一团。但是每条蛇都怪异地追咬自己的尾巴却永远追咬不到,实在是令人诧异的景象。

我们看了一会儿,小步小步地隐蔽地走开,找了一条看不到这些蛇的小路,绕了过去。

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我们还像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和狮子的吼叫声音。我们猜想这些人应该是草原里碰到的人,就向着声源的地方走过去。最后确认有三个人用力拖拉着一个笼,笼里装着一只凶猛的狮子,但那三个人并不是草原里碰到的神秘人。只见他们三人皮肤颜色也是黄色、黑色、白色。

我们立刻走近和他们交谈,但却得知惊人的消息。他们中只有黄种人听懂我们的语言,后来我们了解到他们的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这片森林里,并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另外他们对森林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但他们十分友好,虽然不了解我们来这片森林的动机,却没有伤害我们的意图。

我们注意到他们手上和额头上都印着“666”字符,但笼子里的狮子却印着“66”字。

看见笼子里的狮子,我感觉它十分可怜,就问黄种人:“您们捉这只狮子是要吃它吗?”

那黄种人摇着头说:“我们一般不吃狮子的,我们捉这只狮子回去困进大笼子里,只是观看它们和其它野兽争斗的激烈场面。”

我指着狮子额头上的字符说:“您们有没有看到这两个6字的字符?”

黄种人居然回答不知道,我再追问他们有没有看到自己的额头和右手上印着“666”字符,他们也居然回答看不到。

我走近狮子身旁,感到我们之间有一种说出来的亲切感,我确实能感受到没有伤害我的意图,我们之间就像是朋友似的。

我把手伸进笼子里,想摸狮子头上发毛。

“快拿出来,您的手会给它咬断的。”我旁边的黄种人一边用力拉扯一边边说。

我说:“相信我,它不会咬我的。”然后重新把手伸进去,狮子居然用将它的头凑向我的手,我慢慢地将手伸到狮子的头上,轻抚着狮子头上的毛发。

“奇怪,为什么它不会咬您!”黄种人好奇地问我,并放开捉紧我衣服的手。

“您也想这样吗,我可以令您们三个人的手放进狮子笼里,它也不会咬您,但是要忍痛。”我转身对着黄种人说。

“如果以后狮子不会咬我,这可是一件好事。”黄种人快乐地答道。

我问黄种人有没有刀子,他给了我一把石磨的刀子,我说:“只要我割掉您们右手背和额头上一小块皮肤,狮子就不会伤害你们了。”

他们三人用奇怪的语言商量了一会儿后,黄种人指着我右手背上掉了皮的肉,问我:“像您这样吗?”

我说是的,接着他们也很快答应我了。我用石刀慢慢挑起他们三人印符上最后一个“6”字的皮肤,他们也强忍着痛疼,让我很顺利地完成这项小手术。

“您们试着把手伸进狮子笼里。”我笑着说。

只见那黄种人诚惶诚恐地将手慢慢伸进笼子里,成功的抚摸狮子的发毛,另外两个人也大胆地把手伸进去,狮子友好地添着他们的手,让他们大笑起来。

“谢谢啊,我回到村子里也要家人和朋友把这个部位的皮肤割掉,让他们以后也不再畏惧这狮子了。”黄种人快乐地说。

我想了想,说道:“可能还不行,如果这狮子额头上符号不是和你们一样,那您们可能就有危险了。”

黄种人指着狮子说:“那也好啊,至少我们少了许多危险。但十分奇怪,当我割掉这两个地方的皮肤后,就不忍心把这狮子困在大笼子里,心里一直想放了它。”

我和玛尔斯连忙说好,黄种人咨询了两位同伴的意见,只见他们的同伴也表现出喜悦的神情。那白种人和黑种人率先走近笼子,把笼子的门给打开,那狮子跑了出来,围着我们几人跑了几圈后跑走了。

我向黄种人要了这把石刀子,和玛尔斯一起向他们靠别后,继续踏入未知的征途。

   前方的森林一直没有太大的变化,我们找了一块大石头,躺在上面休息,玛尔斯转过脸问我:“您说如果我们把另外那两个印着‘66’字符的皮肤用刀子割掉,会发生什么情形呢?”

我思考了一会儿,认真地答道:“很难说,那字符有特殊的含义,有可能会变好,也有可能会变块。”

说着说着,我决定要把手和额头上印有第二个印符的皮肤用刀子割掉,玛尔斯拿起刀子帮我割掉了这两块皮肤。

“有什么感觉?”玛尔斯收起刀子看着我渗血的伤口说。

“强烈的灼伤痛楚,没有其它特别感觉。”我回答道。

之后,我们两人都对此事不以为然,歇了一会后,就继续探索森林前方的道路。

终于我们走到了尽头,但是森林外的世界并不比森林好,那是一片黄赤色的茫茫裸露岩石,没有一棵植物能在这环境里生长。还有风中不时吹来燥热的空气,令您感觉就像身上爬满正在慢慢咬您的毒虫,这些空气中的风就像巨大魔鬼正得意地对着你呼吸,好像要在煮死您之前再折磨您一番。

我和玛尔斯走了约一两公里,就支持不住,向后退回森林里,打算补充好体力再前进。感觉好像睡了好长时间,当我醒来后查看天色时,发现这天空仍然未曾发生任何变化,还是那水彩画般的柔和而不失光泽。但想起森林外那恶劣环境,所有美好的感受都一扫而空。

后来我用刀子刮了几片巨大的叶子,叫醒玛尔斯,从头到脚用树叶包裹着我们两个,以免那带毒般的空气侵害我们的身体。

我们感觉只是离开森林十分短暂的时间,就同时听到白衣使者的声音:“我说了不能回头,但您们却回了头两次。”

我们才恍然大悟,知道自己已忘记了白衣神明所说的指示。我们十分害怕白衣神明会惩罚我们,就跪在地上乞求得到宽恕。

但神明没有继续说什么,我们都慢慢地站了起来,我对玛尔斯说:“我们还是分开走,神明曾经说过自己的路要自己走,要不然,他又会责备我们。”

玛尔斯点头同意,我们不得不再次分手,但我们心里充满信心,相信我们是有缘份的人,必定会再次相遇。

我和玛尔斯大概沿着前方的两个方向走去。有时候我们摆身时依然可以看到对方,有时候还可以挥手打招呼,但时间长了,就不能完全看到对方了。

路上没有发生特别的事情,我来到了一条狭长的裂谷。这条裂谷接近三米多宽,但裂谷深处是完全的死黑色,深不可测,令人望而生畏。我想绕路走,但看不到这裂谷有起点和终点,也就抛却了这念头。

我顺着裂谷边缘希望可以找到一处较狭窄的地方,但那裂谷就像是鬼斧神功的产物,有着离奇相近的宽度。

我知道唯一的方法就是跳过去,别无它法。但我又深怕跌进那深渊里,所以迟迟不敢行动。最后我打算测量这峽谷的距离,看自己有多少跳过去的把握。

我把身上披着的大片树叶用刀子刮成细条形,然后把它们串绑起来,最后解开粮食袋子的一条小绳子,将一块石头绑在树叶制成的绳子顶端。然后我检察了一遍,发现绳子比较牢固,就将石头抛过裂谷的对面,然后在这边慢慢收回绳子,直到石子滑落到深渊里。当石子即将滑下的瞬间,我在这端的绳子上做好记号,再将绳子慢慢地收回来。

我把绳子放在地上,在地上刻画出裂谷的宽度,就开始测试我的跳跃能力了。试了很多次,我总是能比这距离跳多半步左右,如果我拼尽全力,不怕狠狠摔在地上,那么跳跃的距离必定会更远。

我知道只要不出什么大的意外,跳过去应该不成问题,但每当我走近裂谷的边缘,联想到掉进深渊里的可怕情形就有强烈的恐惧感令我犹豫不决。

最后我鼓足勇气,打算用最保险的方法,也就是拼尽全力地跳过去。我心想只要跳过裂谷那边,摔伤腿后再另谋打算。我开始助跑,临近裂谷边缘,纵身一跳,整个身子的下半截狠狠地摔到对面的岩石上,感觉下半身像粉碎般痛楚,我本能的回头一看,天啊,那裂谷已变成几百米宽。只见的对面裂谷已模糊不清,我立刻跪在地上感谢苍天:“谢谢您上帝,让我跨跃了这么宽广的裂谷。”

我知道没有神明的赏赐,是不可能跃过这条裂谷的。这时候,心里也顿时燃起找到正义的信心,很快就强忍着疼痛,爬起来赶路。

我可能走了数公里的路程,又惊讶地发现前面又是一条大概同样宽的裂谷。我心里想:“按经验,我不用费尽所有力气,还是能平稳地跳到对岸,但是如果我跳过去的时候,那裂谷突然变成几百米宽,那我就必死无疑了。”

跳还是不跳,我怎么也捉不定主意,顺着那裂谷的边缘来回跺步思考,这时候,我注意到远处有一棵树,我心想在这个地方还是第一次看到树啊,就连忙向那边跑去。

很快就来到树脚下面,奇怪,这棵枯萎的树虽然矮小,只比我高一点,但树杆十分粗壮,而且很结实,最令人诧异的是树杆上还绑着一条粗壮的绳子,足足有8、9米长。

我心想:“我用这绳子绑着我的腰,哪怕跳不过裂谷的对岸,至少不会摔到深渊里去。”

我绑上绳子后,感到心里踏实多了,就决意要再次跳这裂谷,为了保险,我仍然决定拼尽最后力气跳到对岸去。

我开始助跑,离裂谷还差四步、三步、二步,在最后一步我再次拼尽力气纵身一跃。但在空中我已经意识到不妥,心跳突然加促,心想:“这回死定了,我怎么与刚才相比,好像矮不起来!”

刹时间,我已经感觉必定不能跳到对面,立刻想伸手抓住对岸的边缘,但徒劳无功,我感到狠狠地摔到裂谷一边的石壁上,而绳子紧紧套着我的腰。我惊恐地大力地拉着绳子,双脚沿着石壁爬了上去。

“谢天谢地,又捡回来一条命!”我一边爬一边庆幸自己的好运。

很快我就定下心来,但心里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这裂谷明明没有变宽,但我拼尽力气才跳得如此的近,这次跳远的距离与上一次相比实在相差太远了。

我在岩石上反复试验,发现只要我轻轻一跃,跳的距离也能到达对面岸,这更加深了我的疑虑。

我在反复思考,突然发现在树的附近,靠近悬崖处有一个模湖的脚印,仔细地我还找到其它几个脚印。很明显,之前有人在这里跑步然后起跳到对面岸。

我心里想:“这个人能不能跳过去?”我努力的查看对面岸,看有没有脚印的痕迹,果然对面岸的沙石有被拖动过的痕迹。我料想这个人一定跳了过去。

我心想:“如果有人能跳过去我也一定能,何况还有绳子做保护。”

我顺着这个人的脚步起跑,纵身一跃,感觉身子轻了很多,瞬间身子平稳地跳到了对岸。我查看了自己落脚的位置,发现还比这个人跳得远,就自感得意,紧张的情绪变得轻松了许多。

我把绳子解开,继续我的旅程。

“森林,那是森林。”我开心地叫着。

只见远方又见到一片森林,我心想这回无需再遭受那风沙的折磨,开心地向森林奔去。

这森林的环境和之前的森林差不多,在这里行走有一种奇怪的安全感,那种感觉是自己丝毫不会受到野兽的伤害的信心。

慢慢地步进了一片石林区,在这里只有一条路能往前走,只见这条路两边的石头有两个人高,一个挨一个。而且用手摸这石头,将会有一种滑溜溜的感觉。这种感觉会让你放弃任何爬上石头的可能性猜想,而自觉地沿着弯曲的小路前行。

“怎么又是断裂的大地。”这反复地碰到断裂的大地多少令我感觉烦躁不安。

只见这大地上的断谷足有五、六米长,四周仍然没有其它路可以绕过去。另外断谷的深度只有三、四米,然而千万别想跳下去爬上来,裂谷的两侧都是光滑的石壁,这令任可一个掉下去的人都无法爬上来。

然而我知道可以很轻易地跳过去,因为在我这边有棵大树。虽然它全部的枝杆都向着我这个方向生长,令您无法攀爬至枝杆上跳到对面去,但却有一条离地面四五米高的粗壮枝杆缠绕着一条麻绳。我心想有绳当然就能轻易过去对岸。

这条麻绳缠绕着树枝,绳的两端刚好一样高度,大概都离地面有两米高,绳的两端各有一个死结。我轻轻一跳,抓到其中一条绳子并往下扯,绳子十分容易就扯到我的腰处,但是绳子的另一端的死结却给两条相压的树杆拌住,所以无法把条绳子完全扯下来。我心想这样更好,只要在跳过这断谷的时候抓紧这端的绳子,就能顺势送我到对面去。

当我正想小步助跑的时候,心里暗暗听到两把像是重叠在一起的女子声音:“这不公平,我们本来一样的。”

我心想究竟是谁在跟我说话。

我环顾四周,没有见到一个人甚至一只动物存在。

“这不公平,我们本来一样的。”我又听到这种奇怪的声音,我满心疑惑:“难道是绳子发出来的声音?”

我思考了一会儿,感觉完全存在这种可能性。因为只有当我扯下绳子的时候,才听到这种奇怪的声音。

我并没有急于跳到对岸去,心想如果真是绳子在对我说话,那么他们的意思是想我把这绳子恢复到原来的样子,那么它们才会觉得公平。后来我费劲地爬上树,把绳子慢慢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现在公平了。”当我想爬下来的时候又听两把重叠的女子的声音。我心想这一定是绳子发出来的声音,并惊叹这个世界中的绳子也具有生命甚至懂得要求公平,这些事情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然而我很快就陷入迷惘中,一直想不到跳到对面断谷的方法,后来我看到大树的须根又长又结实,就打算切下一些须根来当绳子。

我是一边切一边生怕大树对我说话,幸好,这大树一直没有对我说话,让我很安心地切下它的须根。最后我细心地编织了一条约四五米长的绳子,将它绑在树上,轻松地跳过了对岸。

跳到对岸后才前行几步,又听到那重叠的女子声音:“谢谢您,给我们增添了一个伴。”

我转身向着这些神秘的绳子弯腰回了个礼,说道:“不用谢,您谢谢大树就行了。”然后转身继续上路。

走了好一段路程,却走到了路的尽头,路的前方和两侧都给光滑的石头摭挡住,我确实对这些石头毫无办法,怎么攀爬也爬不上去。

突然,一只画眉般大小的鸟飞到了一块石头的上面,它梳理着亮丽的彩色羽毛,脚下还用绳子系着一本破旧的小册子。

我感觉十分好奇,从粮食袋子里拿出一些面包捏成碎片放在手上,静静地蹲着想诱引鸟飞到我的手上,然后乘机系在它脚下的小册子。

我还轻轻的吹着口哨,想吸引鸟的注意力,但这鸟却无动于衷,在四周飞来飞去,时而停在石头上面。

我等了很长时间,鸟一直没有飞过来,但总是在我的周围飞来飞去,我终于没有耐心,打算捕捉它,但它灵活的动作令我得不到任何捕捉它的机会。有时候它停在石头上,我跳起来抓那本书,但每次都差一两个手指头才能够着那本小册子,只见它停在石头上四处张望,好像丝毫不担心我会够着那本小册子。

我无可奈何,最后沮丧地说:“您是神鸟吗?”

“您怎么知道的。”神鸟望着我张嘴说。

“您真是神鸟,我瞎猜的。”我好奇她说。

“早知道您是猜的。”那鸟得意地说。

“您脚下那本是什么书,能让我看一看吗?”

神鸟回答:“这是智慧之书,得到它的人就得到了世间最聪明的智慧,而且才能继续前行寻找上帝。”

我惊讶地说:“您是说追寻上帝吗?但我却是来寻找正义的。”

那鸟侧了侧头,说道:“您这家伙,找正义还能找到这里来,这回可走运了。”

我心想,上帝是创世主,正义也由他决定,找到他也就找到一切答案了。我焦急地问神鸟:“怎么样才能得到那本书?”

那神鸟飞到了另外一块石头,把小册子甩到尾巴后面,说道:“能答对我一道问题的聪明人,才能得到这本书。”

“您赶快问,看我能不能答。”我走到它前面说。

那鸟想了想,然后问我:“请问正义是什么?”

我心想,我知道正义是什么还用去寻找吗,但也想了一个答案回答:“正义就是能给别人创造幸福并为别人祛除痛苦的事情。”

那鸟立刻说:“还没有听到如此差劲的答案,大错特错,再问您,上帝在哪里?”

我回答:“在天堂里,要么就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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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2-2 22:22:07 | 显示全部楼层
那鸟大声志说:“错得太离谱了,再问您,您昨天是您,今天也是您,那么明天您是谁。”

我认真思考后说:“那是昨天的后天的我,今天的明天的我,明天的我,我在未来日子中已过去的明天的我,我过去日子中未来明天的我。”

神鸟听后张开嘴,发出“吱…吱”的声音,好像在大笑着,然后说:“那是昨天的后天的错,今天的明天的错,明天的错,您在未来日子中的过去的明天的错,您过去日子中未来的明天的错。”

就这样,神鸟一直问了我好几百个问题,有些问题我重复答了数十遍,但神鸟还是说我答错。我一直有种被捉弄的感觉,终于忍不住,以责怪的语气和神鸟说:“我看您是再捉弄我,您的问题根本没有正确的答案。”

这时候神鸟突然盯着我,表现出十分认真的样子,然后抬头说:“上帝您高高在上,见证我在这里发誓,我敢保证所有的问题都有正确的答案,而且只有一个。”

我意识到是自己无知而未能回答那些问题,却去责怪神鸟。我连忙道歉,后来神鸟又问了我许多问题,但我绞进脑子都想不出正确的答案。

许多时候神鸟仅仅说我只答对一点点,但离正确答案太远。

我开始气馁了,慢慢和神鸟交谈起来:“我自认没有一点聪明,的确不能回答您那高深的问题。”

神鸟说:“您不是不聪明,只不过和大多数人类一样聪明,您的答案也不是完全错误,只不过不完全正确,记着,任何问题都有一个答案。”

我还是十分气馁,说道:“我虽然不是一个聪明人,但我却渴望成为最聪明的人,我虽然无知,然而却想成为最有知的人,我虽然不知道问题的答案,却最想知道所有问题的答案。”

神鸟想了一会儿,然后对我说:“那好,我看您没有可能答出任何一道问题,那我就破例一次将册子给您。”说完后用嘴一凿,绳子就断掉了,那本小册子跌落地上,之后神鸟就瞬间飞走了。

我跪下答谢神明的恩赐,然后捡起小册子渴望地翻阅起来,只见小册子的每一页都写着一句话:“您既然承认自己无知,那只有靠自己的努力才能成为有知的人。”

我心里想,这世界上应该不存在让人看了后立刻聪明起来的智慧之书,可以智慧永远都需要自己争取,那么自己才能成为有知的人。

我同时留意到道路尽头的石头在不经意间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再次跪拜神灵的恩赐,然后把小册子藏起来再次踏上未知之路。

我边走边想:“据神鸟说这是寻找上帝的道路,如果他所言真实,那么我这次误打误撞地踏上寻找正义之旅总算没有白费。”

天色越来越幽暗。这久未变化的天色突然发生转变多少令人诧异,森林里的野兽叫声也越来越多,让我觉得森林的真正恐怖将要来临。

前方不远处好像有两个巨型的荧火虫,摇摇摆摆,走近了才知道那是动物的眼睛,一眨一眨地。我心里害怕极了,手心冒汉,同时掏出小刀子,护在胸前。另外在心里本能地想回头走,但想到白衣神明曾经说过不准回头走,我就站在那里观察起来。

只见这不是普通动物,他长着人形,但有两倍人高,背上还长着巨形翅膀,刹时间,那怪物飞了过来。我转身就跑,但跌在了地上,我立刻举起小刀打算和这动物拼搏。

但那怪物飞到离我两米远处就停住了,说话时露出锋利的牙齿:“我等了两千年,终于又见到一个人。”

我这时才看清楚它,它全身黝黑色,体格强壮,满身隆起大块结实的肌肉,两眼又大得吓人,在眼孔中发出幽黄的光线,而面上没有鼻而只有鼻孔,闭着嘴也能看到两颗尖锐的牙齿。

我再看它的四肢,又长又结实,手上和脚上长着尖锐的指甲,在它的背后还长有两只像蝙蝠一样的翼,每一只翼收起来时也有一米宽。

我看这怪物暂时没有攻击我的意向,还会说人话,就怀疑它也有可能是神灵。我试探着说:“您等人来吃吗?”

那怪物举起手来大声呼喊:“我很想杀人和吃人,但在这里上帝却不准我吃人,我恨透这个地方了。”然而放下手来看着我说:“您不会不知道我就是魔鬼撒旦吧。”

我在他说话的时候,才留意到怪物的额头上印着三个“6”字,那撒旦好像也在查看我的额头,只见他说:“您额头上印着一个‘6’字,哦,原来不是,中间那个‘6’字印记的皮肤是您自己用刀割走的,你是印着两个‘6’字的人类。

“您怎么知道的?”我好奇地问。

“你们人类所做的愚蠢的事我难道还不知道吗,但说到底,你虽然不是我的手下,却是我的亲戚。”魔鬼得意地笑着说。

“谁说我是您的亲戚,我才不愿意和你扯上任何关系。”我气愤地说。

魔鬼哈哈大笑,然后说:“愚蠢的人类,明明我们有血缘的关系还否认,看来您把自己的老祖宗也给忘掉了,如果不是上帝不准我告诉您们某些秘密,我真想完全地告诉您们知道,好让您将灵魂卖给我。”

我感觉好奇,再三追问,魔鬼就是不肯作答。

“好了,您不吃我,我要去找上帝了。”我起身后就想走。

“上帝命令我不准任何人过去。”他一下挡住去路把我狠狠地推倒在地上并这样说道。

我十分害怕那魔鬼会杀了我,我知道他要杀我轻而易举。我坐在地上,但想到上帝就在前方,又勇敢地站起来想跑过去,但那魔鬼又再次把我摔倒在地上。我后来十分大胆地试了十几次,但每回都给魔鬼推了回来,只见他经常埋怨:“上帝啊上帝,是您命令我守在这里不准人过去,但又不批准我杀人,折磨死我了。”

我浑身的骨头给摔得像散了架,手脚一点力气也没有,就赖得理这可恶的魔鬼,睡在地上睡觉了。睡了很长时间后,我醒后特意偷看了魔鬼一眼,看他有没有睡着。只见魔鬼好像知道我正在偷看他,立刻飞身过来,大声嘲笑我:“我在这里守候了两千年,还能给您这样轻易过去吗,真是傻小子,败坏了拥有魔鬼血缘的名声。”

我无可耐何,又试探着走过去,但每回都给他挡回来,后来我生气了,心里想到在追寻正义的路上死了这么多人,那么我死了也合情合理,然后掏出刀子大喊:“我和您拼了。”

我拿起刀子刺向魔鬼的身躯,但魔鬼丝毫没有躲避,站在那里任我刺杀,还说道:“就这种本领还想去见上帝,真是不自量力,记着我是奉上帝之名守护这条道路的,没人可以过去。”

我知道刀子不能够伤害魔鬼,就乘机往前方跑,然而魔鬼从天而降,捉起我扔回原来的地方。我对魔鬼毫无办法,用尽全力大声地骂道:“哪怕上帝容许您存在,我也不会容许您存在。”

真不敢相信那魔鬼听了这话后,立刻退缩了几步,好像很害怕的样子,随后就飞走了。而且灰暗的天色与魔鬼同时消逝,令天空恢复原来色彩斑驳的样子。我意识到刚才的话对上帝不敬,连忙跪在地上祈祷上帝宽恕我的鲁莽。

随后我一心想着尽快找到上帝,也就起身赶紧上路。

走了一段路,就再次走出了森林,来到一片高低平缓起伏的草原上。这里长着绿油油的青草,只见一条小河缓缓地流过,明净见底,还有各式水生小生命在潜游,时而有成群的绵羊来喝水。我感觉这是个生命力旺盛而适合安居的地方,躺在小山坡上休息就有一种无比惬意的感觉。

“难道这里就是上帝居住的地方。”我有这样一种强烈的直觉。

我爬过几个小山坡,看到远处平原上有一座很大的城池,我喜悦地向城池方向跑去。只见这城池的石头城墙足足有三十多米高,煞是威严。我顺着城墙走,发现每隔几米就有一个两米宽,三米高的铁门,而且每个铁门都有六个小轮盘从上到下整齐的排列着,每个轮盘上标有从零到十的十个数字,我猜想这是密码锁。

我感到十分奇怪,这么高的城墙的门却只有那么小,心想稍为大一点的货物是不能通过这些门的。我试着拍这些铁门,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又试着扭铁门上的轮子,但轮子只发出“咯…咯…”的机械声音,没有开门的动静,我知道,如果这些是密码锁的话,那成功开门的机率将会十分低。

我尝试找开几只门,但都不能成功。之后我就顺沿着城墙走起来,走了好长时间,最后竟然发现又回到刚来的地方,途中大概走过的城门有三千个左右。

我下定决心,找一个城门,从最简单的密码开始试起,试了整整一千个密码,我终于撑不住了,双手已酸疼得无法摆动,同时感到万分饥渴。知道食物已经吃完,就走回早前发现的河流处寻找食物。

我来到小河旁,发现有一群绵羊在喝水,就慢慢地走过去想捉一只绵羊,刚开始的时候绵羊四处奔跑,后来我掌握了接近绵羊的技巧,成功抓住了一只绵羊,其实我对绵羊并无恶意,只是想喝一点羊奶。

我挤了一点羊奶进我的水袋里,放走了这只绵羊,然后走进河流,费劲的捉了一些小鱼生吃起来,后来感觉十分困倦就趟在草地上休息。就这样,我反复地在铁门上试探密码,每次都试一千个密码后去捕捉小鱼吃和挤羊奶喝,然后就躺下休息。捉了几次羊奶后,有一群羊知道我没有恶意后就跟我熟络了起来,这群羊有时候还跟着我到城门,当我试密码的时候,它们就在我周围悠然的吃青草。

这些日子还算过得舒适,这里没有日出也没有日落,气候温和,我又有羊群和我作伴,不知不觉已试了9千个密码。

很快,我第十次来到了城门,在试密码的时候我顺便数了数跟着我的羊群数目,它们的数量刚好有999只。好不容易,当我试第一万个密码,城门奇迹般缓缓打开了。

只见门内约十米远的地方就烟雾弥漫,让我看不清前方。

我迅速穿过城门,很快我闻到了迷雾酸酸的味道。奇怪的是我的神志突然迷糊起来,我本能地摇头,希望能迅速地清醒起来。

然而双眼始终不听使换,最终我站下来闭上了双眼。我好像进入了梦境,但又好像不是,因为我明明还感觉到自己还站立着。

只有十多秒,我感觉自己又清醒起来了。但十分奇怪,我清醒后竟然发觉原来未能摭掩双眼的头发竟然遮挡住大半的视线,我再用手摸了摸胡须,竟然发现胡须足足长了一倍长度。

“难道这十多秒时间相当于数天吗?”我在思考着。因为那十多妙时间内我的确有种种莫名的感觉,令我怀疑起时间发生了变化。

“算了,仅仅是头发与胡须长了一点点。”为迫使自己不再思考这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我如此地安慰自己。

我整理好头发,想回头看看那些城门。我发现铁门背后好像挂着一些奇怪的物质,我好奇的走近观察。

只见铁门背后没有任何开关,但右边和左边铁门的中间各挂着一个书本大小的铁质铭牌,上面刻了一个像是女人的名字,而铭牌下面的铁门则直接刻着一个数字,107895。我再仔细也观察这些铭牌,居然发现这些铭牌还能抽提出来。

我用称了一下这块铭牌,发现它的重量很轻,只有一斤左右。我迅速放下铭牌,走到旁边的另外一对铁门,发现铭牌上写着另外一个用英文写成的名字,而且铁门背上刻着另外一个数字,6760。

我查探了十几双门,发现每扇门背上铭牌的名字都不尽相同,所写的文字也不尽相同,其中有很多文字我从未见过,另外所刻的数字也不相同,数字从几十到几百万都有,但都是用阿拉伯文写的。

我猜想其中一扇门的铭牌上有我的名字,就继续查探这些奇怪的门,终于给我发现了刻有我名字的铭牌,但我的铭牌并没有一对,只在右门上挂着一只铭牌,我立刻查看铁门上的数字,只见上面印着数字10000。

“难道这数字代表了这个人试密码的次数。”我摸着脑袋思考起来。

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找了一扇门,它上面刻着数字67,我提起数字上的一块铭牌,向我第一次打开的那扇门走去。

我走到城池的外面,在外面找回那扇被我拿了铭牌的门,然后试了密码67次。只见城门果然被我成功开启。

我穿过城门,把这块铭牌放回原来的地方。再继续查看其它门的铭牌,最后给我找到两扇很有趣的铁门,其中一扇门的铭牌上面刻着三个“9”的数字,对应的铁门上刻着数字1,另外一扇铁门的铭牌上面刻着三个“6”字,但对应铁门上没有刻画任何数字,我猜想这块铭牌代表的人可能试无数次密码都不能打开城门。

我拿起这块印有三个“6”字的铭牌绕到城的外面,试了一两百次密码都不能打开城门。这时候我心想,铭牌上印有三个“9”数字的人是一个幸运的人,他只要试一次密码就能把城门打开。

我再次进入城门,却发现城里的烟雾已消失一空,只见在城的中央隐约看到一处帐篷,帐篷上方发出耀眼夺目的亮光,四周都是一片平坦的草原,只在帐篷的旁边有些树。

我兴奋无比,跪下祈祷上帝就在帐篷里面,然后放回那块手中的铭牌,就向帐篷的方向奔跑过去。

才跑了几步,却发现了一个很奇特的现象,在一处地方竟然有上万只蚂蚁聚集在一起。我好奇地走近观察起来,只见这些蚂蚁一只跟着一只在地上爬行,但永远走着同一条路线,而且不断地循环,这构成非常美妙的画面,地上仿佛有两个椭圆拼合在一起,椭圆里面还是密集的椭圆。

这令我想起物理上面的磁力线图,同时联想到磁铁。我突然思考起来,如果刻有三个“6”字那块铭牌所对应的主人拿着一块大磁铁,然后找到挂有三个“9”数字铭牌的那扇门,用磁铁把门背上的铁质铭牌摆放的位置颠倒,使铭牌上的数字变成三个“6”字,那它就有可能只需一次尝试密码就能把门开启。

但毕竟我手头上没有磁铁,因此没有想太长时间,赶紧向帐幕方向跑去。

慢慢地我逐渐跑近帐篷,只见帐篷上的闪光越来越强烈,但我还是清晰地看见那些闪光的物体。只见闪光的物体有人那么高,宽度也一致,在方框里面不停地在闪换一些符号。我仔细地观察,看到的符号有十字架形,还有旋转的十字架形、五角星形、一个数字6和数字9组合成的圆形,这些符号每旋转一圈,闪光的颜色就转变一次,有金黄色、白色、红色、蓝色,这样闪光都刺眼而美丽。

我停止了跑步,摒着气走起来,我再仔细地观察帐篷,这是雪白色的帐篷,并不是十分巨大,大概可以同时容纳二十个人左右,帐篷只有三米多高,而帐篷的门口被布摭掩着。另外门外种有两棵树,一棵有三米高,树上还结满红色的果实,旁边则有另外一棵树,只有一米高左右,只结了一个红色的果实,我预感这两棵树应该分别代表生命之树和智慧之树。

这时候我跪在地上,向帐篷的方向跪爬进去。突然间,从帐篷里同时走出了四个人,我还来不及看清楚他们的长相,他们已经向四个方向飞走,转眼已消失无踪,我只能隐约地看见他们手中拿着一些巨大的法器。

我心想这四个形象怪异的法器会否分别控制着时间、空间、能量、物质。事实上,有些法器像机器而有些法器像是沙壶,这令我难免会有这种想法。

自从看到神明从帐篷中飞出来,我的心跳得更加激烈,汉珠从脸上一直下流。我不敢再抬头望帐篷,而是低下头跪爬过去,我慢慢地爬到了两棵树的中间,这时候看到身体右边有一个小坑,坑上面放着一棵青绿的种子。

“快,把那种子用土埋好,它将来就会成为未知之树。”我听到帐幕里传来男子的雄厚声音。

我慌张的爬过去把种子埋好,然后跪在地上等候指示。

“您有话要说吗?” 帐幕里再次传来那雄厚声音。

我太紧张所以说不出话来,感觉整个身体血液正在沸腾,同时心里却只能想起着生命中所犯的过错,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才说:“我…我想忏悔。”

“唔”那男子同意道。

我闭上眼睛,默默用心倾告一生以来所犯的所有过错,并请求上帝宽恕我。

时间像凝滞不前,内疚的情感在复地折磨我的心灵,使我感觉这是生命中最饱受良心煎熬的时刻。

“唔,我全部知道了,您进来,让父亲见一见您。”

我慢慢地跪爬过去,小心地进入帐幕里。只见帐幕里的金色光茫把地上的青草染成金黄色,我一进门口,就不敢再往前爬。

“爱儿们,您们终于来了,过来父亲面前。”那男子说道。

我心想只有我一个人,为何上帝称呼我是“爱儿们”,然而这想法只是一闪而过,我继续抖瑟地爬过去。

我恐惧地小声问:“您是我的父亲,上帝吗?”

“唔,请过来我的面前,让我摸一摸您。”上帝说道。

我慢慢爬到上帝前面,只见上帝应该是坐着,但由于他全身都闪耀着金色光芒,我的双眼只能张开一点点,同时我也不敢抬头看上帝,因此一直不知上帝的样子,但我知道自己已经来到的上帝的面前。

我感到一只手温柔地摸着我脸上的皮肤,然后说道:“您们来了,我要给一本书给您看。”

我感觉上帝正伸出一本书到我的右手上。

我拿了这本书,感觉很薄,然后翻阅起来,只见在书的封面右上角写着:“第四卷 智慧之书”,而封面中间则写着“立约”两个大字。

我翻开书本,上面这样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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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2-2 22:22:48 | 显示全部楼层
末日审判

爱儿门:

我曾承诺将回来毁灭这个罪恶的世界并审判您们的灵魂,我的承诺必定做到。

当您在看这本书的时候,我正在毁灭这个罪恶的世界,并已在审判您的灵魂。

当您看完这本书的时候,世界已被我毁灭,您的灵魂已得到裁决。

正义的将进入天堂,邪恶的将进入地狱,我从不食言。



天堂与地狱

爱儿门:

我曾承诺告诉您们永生的秘密,当您看完这本的时候,您已知道永生的秘密。

我曾承诺给你们安排天堂与地狱,当您看完这本的时候,我已在人间安排好,它们已经在您的周围。

作为新时代的人们,理应知道这些秘密,您们无需感谢我,这是您们应得的,我会赏赐你们应得奖赏,这是我的承诺,我从不食言。



未知之树

爱儿门:

我亲手为你们种上生命之树,现已开花结果。

我与您亲手种上的智慧之树,现已开始茁壮成长。

我将让您亲手种上未知之树,让您可以品赏未曾尝试过的果实滋味。

只要您们肯用心栽培这棵树,我必让它开花结果,我从不食言。



第三页



666印记

爱儿门:

藏在您背后门中的您,虽不认识魔鬼,但其所作所为已偏袒于魔鬼。

藏在您背后另一扇门的您,虽不认识我,但其所作所为却被我欣赏。

我要惩罚您,责令您和曾经与您在一起共同偏袒魔鬼的人,今生都要与魔鬼对抗,地球上魔鬼的数目总共有666个,直到您们完全战胜它们为止。

同时我要赏赐您,让您和曾经与您在一起的一伙人获得我的偏爱,并不断追寻正义,同时将令您们得到所渴望事物,我从不食言。



黑暗之日

爱儿门:

您们还小,必须要成长。

与您在生的人可能将要经历一场刧难,到时太阳终日发射热浪,您们将与不喜欢的人常年生活在一起。

过后可能还要经厉另一场刧难,那时永远也见不到天日,您们却怀念您们曾不喜欢过的人。

我虽不忍心目睹这情景发生,但为了您们着想,我不得阻止这场刧难的发生。

但是,您们必须用尽一切方法阻止这场刧难的发生,只要您们努力,刧难可以推迟发生,甚至直到永远永远。谨记住,这一切仅仅掌握在您们自己手中。

如果刧难已经发生,您们要积极应对,到时哪怕您们没有发现我,但我必定与您们一起受难。孩儿啊,这是我最痛心的一刻,我实在不忍心看着您们受难啊!

无论如何,唯有善良与谨慎将会协助您们防范或战胜这场灾难,我从不食言。



争斗的背面

爱儿门:

有一种人,您们错认为它是魔鬼,与他们决意争斗。

而这种人却认为您们是正义,但亦决意与您们争斗。

您们都有错有对,最后竟然导致两败俱伤。

最后我将惩罚你们,让这个世界在着火的冰中毁灭,并责令您们双方一对对地结合成为一个人。

我将毁托一个人亲手将这个世界毁灭。

这个人是大能大善之人,只要您们愿意,他能抚平您们受伤了的心灵。届时,如果您们想让早以变为腥红色的海洋重新变为蓝色,没有人可以做到,但他竟然可以轻易做到。

这个人出生时世界上的蚂蚁竟然想吃下已经死去的巨龙,但谁也没有想到这条巨龙竟然复活了,并全身闪耀着您们从未见过的金光。那条复活的巨龙还向您们身上吐射着针般细小的银色火箭让您们惊恐万分。

妙栽!妙栽!在他出生的时候,他竟然一边用左手画数字6,一边用右手画数字9,您们谁人在出生时可以做到呢?

奇栽!奇栽!突然某一天,他站在地上说,“看,那是什么”,那样东西竟然化成了什么,后来他又坐着地上,在他面前明明什么都没有,他出乎意料地说,“我终于找到他了,这就是上帝的羔羊,他能帮助我找到阿门。”

圣栽!圣栽!只有他才能揭开争斗背面的真相。真相究竟是一只羊和两头狮子博斗,还是两只羊与一头狮子博斗呢?为何那巨龙仅仅在旁观看而不愿帮忙呢?

圣栽!圣栽!他站在两扇门前说,“时辰已过,我就是阿门”。看啊,所有人都立即跪拜在他面前,惊恐地说,“阿门,我们永远需要你!”

善栽!善栽!唯有他才能让您们双双合成一个人以使脱您们的罪行。亦只有您们双双合成一个人时,您们才明白自己犯下了涛天恶行。

为纪念您已不知死去了的同伴,我将为这个爱儿命名,他叫玛尔斯。

这次我将不再告诉他来时的日期,正义,善良,智慧的人自然会慢慢知道,其他人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这回不知道的人要吃大亏了。

第六页



阿门

爱儿门:

您们每人背后都藏有两扇门,两扇门中有两个不同的您,但他们不是别人,却是您。

我命您们不断寻找打开这两扇门的锁匙,并与隐藏的他们融为一体,让您们得知已忘记了的事情。其中一扇门藏有您们生命不能承受之痛,您是否愿意开启这扇门,全凭您的意愿。

已经开启任何一扇门的人将会到达另外一个幸福的新天地,我从不食言。



失落的兄弟

爱儿门:

您们曾有兄弟,但您却不知道。

我命您们寻找失落了的兄弟,同时他们亦在寻找您们。

只要您们双方都努力,我将让您们享受一家团聚之乐,我从不食言。



您与您门

爱儿门:

您、您们、你门都是我的爱儿,您虽不知道,但我却知道。

我命您们努力分清楚三者的关系,届时您们将发现意想不到的新幸福,我从不食言。



致众教会之言

众教会:

您们都是我所生的儿子,但您们中有人滥用我之名做坏事,同时兄弟之间时而互相争斗。因此我要责令您们做错事的立即改过,该结拜为兄弟的需要结拜,需要重新找寻正义的需重新找寻,只要您们进步,我将赐与您们新的生命力,否则我将亲手将您们与教会一起毁灭。

您们需要谨记,以后任何人利用神灵之名施行邪恶,我必将加倍惩罚,因此您们要小心利我与众神明的声名。

但您们中有很多是我偏爱的儿子,我不愿见到我儿子创立的功绩毁于后人的手中,您们也不应该辜负我与各教会先知的期望,只要您们肯改过或正确找寻正义的方向,我将让您们永存并获得我的偏爱及奖赏。



有罪与无序

爱儿门:

您们自认是无序的,对我来说却是有罪。,

您们自认是有罪的,对我来说却是无序。

我命您们追查四者的真正区别,若然您这拥有足够智慧知道这个秘密,我将赏赐您们新的身体,让您得到新的快乐,我从不食言。



立约

爱儿门:

在此,我将与您们立一个约。

若然您们尽量为所曾做错的事悔改,我将尽量减轻您们应该遭受的惩罚。

若然您们有坚定的人生目标,我允许您用心与我立一个约,只要您不断努力,我将暗中帮助您,但成功与否还是靠您自己。

若然您们心中有愿望,您可用心告诉我知道,每年我将在一亿人中随意挑选一人,尽量无条件地满足这些愿望,但您无需多谢我,您只需感谢幸运之神。

若然您们心中内疚,您可用心告诉我知,每年我将在十亿人中随意挑选一人,尽量无条件地宽恕他的过错,但是您们需要知道,您理应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若然您是这个幸运的人,那么您也无需感谢我,您只需感谢仁慈之神。

您们死后的生活状况,有六分之一取决于您生前认识您的人对您死后的期望,另外六分之五将由我亲自安排。

我允许您们一生中可暗中与我立下二个真心的约定,约定中您可以承诺您会做的事,并承诺戒除您不应去做的事。您想要的赏赐可在约定中加以注明,我将视具体情况而决定是否给您想要的奖赏及决定奖赏的份额。切记没有人可强迫您立下您不愿意的约定,同时您应对您的约定深思熟虑,哪怕在你临近死前约定,亦不迟。

若然我愿意,我将随时知道您们现正想的每一件事情与做的每一件事情,但我承诺您们,在您生前只有您真心愿意的情况下,我才会了解您的思想及所作所为,在其余情况,我绝不干扰您们的心灵。

您们可能时常会听到心中有魔鬼的声音与我的声音,但我可以承诺您们,它们都不是魔鬼或我的声音,您们不要被其迷惑,要做回真的自我。

我知道,您们渴望找到正义,但正义永远只在前方,并与魔鬼同在,您们要小心区分,若然您们能正确区分,我将为您盖上正义的印记,那是数字。

我知道,您们努力追寻永久的幸福之源,但您们需懂得区分正义与邪恶的幸福,若然您们能正确区分,您将会是我最偏爱的孩儿。

我知道,您们将兴建许多帐幕,宣传我的声音,并且您们曾兴建及将要兴建的美丽的帐幕中,已经或将要被刧难无情摧毁,但我承诺您们,只要您们还挂念这些帐幕,我将会永远赐予它们永远的生命。

还有,生命犹其珍贵,我让您们存在世上就是要让您们活着,因此我将不接纳您们任何自毁生命的理由。否则那些您们去死的那种痛苦,将变本加厉地成为您死后要面临的痛苦。

更加要切记,在任何情况下,您们都不能以自己与他人的生命作为赌注,因为您们还没有这个权利。这可是我最讨厌的事情。

这是我与您们立下的约定,我必定履行我的承诺,我从不食言。

第72页



我仔细地一页页地翻阅,尽量将它们背在心中。

“爱儿门,您是否看完这本书了。”上帝问我。

我把书轻轻合上,认真地回答:“我看完了,并记在心中了。”

“好啊,您知否您的兄长已来到我的身旁。”上帝对我说。

这时候,我才留意到上帝旁边有一个物体正在闪耀着白色的光茫。它与上帝一样,令我看不清光茫里的任何一处细节,但我感觉他并不像人形。

“兄长,您好。”我跪在地上说。

“您好。”这是陌生的男子的问候声音。

“我要带您的兄长到另一处地方了,您保重了。”上帝随后说道

“父亲,您要走了吗,我与许多人都想见您一面?”我舍不得上帝离去,所以说道。

上帝好像俯下身来,然后我感觉到有一双手在抚摸着我的脸,并说道:“若然您们认为与我见面是您们的幸福,我又为何要剥夺您们的幸福。”

上帝稍稍停了一会,继续说道:“我十分希望能亲身在人间与您们见面,但您们不知道,我不能这样做,爱儿们,您们知道吗,我最痛爱您们!”   

这时候,一滴冰凉的水珠滴落在我的脸上,那…那是父亲的泪水吗…

我刹时忍不住心中的激动,所有泪水都涌出眼帘。

我大声地悲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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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2-2 22:23:3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章  阿门

 

一切都消失了,上帝的帐幕,这梦幻的城池,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我还跪在地上痛哭着。

父亲啊!孩儿很想与您相聚更长时间,但最后的伸手却仍然无法挽留您的离去。

父亲啊!孩儿很想见你一面,然而始终没法见到您的面貌。

我还在地上痛哭着,但我知道我必须振作,并亲手兴建父亲喜爱的人间帐幕,期望父亲能回来见证孩儿们所做的一切一切,都未曾令仁慈的父亲失望……

亦只有如此,我才能再一次与父亲相聚,再续我未能完成之愿望。

我要休息了,在醒后将继续走下未知的道路,但我知道,这旅途并不孤单……

我要休息了……

阿门!

 
后 言

 

如果您已经将这本书看完,并且感觉这本书对您或别人有用,请介绍给其它朋友阅读。

有时候,正义仅仅是举手之劳。我亦希望您们能知道,上帝正在复活,但他复活的速度仅取决于您们,同时这个世界正在更新,但更新的速度也取决于您们。

但愿我们千万别小看自己,因为您们正与上帝一起主宰这个社会。

上帝也不希望仅由他来宰着这个社会,这亦是他创造我们的一个目的。

以此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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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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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2-2 23:22:33 | 显示全部楼层
好长
楼主贴得也挺累的吧
留着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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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誉版主

超低智商拥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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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2-3 00:40:37 | 显示全部楼层
老大,你是不是好久没有上来灌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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